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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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刚做过一次。

     但外表是看不出来的,关雪息不想给这对“卧龙凤雏”解释自己为什么欠陈迹一声“老公”,他转移话题,拉着两个老朋友继续喝酒,不出意外,又把自己给喝高了。

     今天陈迹从旁盯着,还陪他喝了不少。

     他们这顿饭吃了快三个小时,临别之际,杨逸然约他们明天回十六中打球,关雪息一口答应,潇洒地挥手:“OK,我准时到!” 陈迹:“……” 杨逸然还没说时间呢,他就“准时到”了。

     陈迹笑着把他拉上车,没回家,直奔酒店。

     房卡握在手里,陈迹牵着他往房间走的时候,关雪息迷迷瞪瞪的:“这是干什么?” 陈迹道:“还账。

    ” 关雪息今天倒是不忸怩了,甚至大方过头:“嘁,不就是一声老公吗?老公老公老公,三倍还你,满意了吗?” 陈迹:“……” 陈迹语塞了半天,边走路边低着头笑,一进房间,他就把关雪息按到床上,亲了下来。

     没什么准备时间,关雪息只听一声拉链响,他的羽绒服被解开了,陈迹的手按在他腰间,熟练地把碍事的衣服都脱掉,扔下床。

     可能是因为也喝了酒,陈迹的兴致格外高昂。

    他是懂情趣的,有时极尽温柔,有时又很粗暴。

    今天无疑是后一种。

     进来的那一刻,关雪息被按住后脑,上下同时承受着风暴。

     他的男朋友早就长成一个成熟的男人了,在这档子事上越发熟练,发挥起技巧来叫人招架不住。

     关雪息像在遭受一场剧烈的地震,天摇地动,泥沙滚滚,陈迹低沉的呼吸声近乎让他耳鸣,他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好像是求饶了,叫着陈迹的名字,说自己很疼。

     但好像不是疼,是那种强烈的舒适干扰了大脑的判断。

    关雪息浑身发颤,却被牢牢抱着动弹不得,陈迹深深弄了一下,忽然说:“再叫一声呢?” “……什么?” “刚才叫得不对。

    ” 陈迹深邃的眼眸里透出隐隐的光,下巴上竟然有他在刚才混乱时咬出的齿痕,呼吸滚着热气,又落下缠绵一吻,“重新叫声老公,关雪息。

    ” “不啊!” 眼前的世界狠狠一晃,关雪息颤声改口,带了哭腔:“老、老公……” 他的讨饶没能给他带来任何好处。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两年陈迹不仅人长大了,那个似乎也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