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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要去骑马,小西你和你的小朋友们要不要一起去?”妙妙问。

     我正要拒绝,许殷默就已经先一步开口答应下来。

     去俱乐部的路上,我恼怒许殷默又自作主张,于是和他大吵一架。

    许殷默问我:“照你这样慢吞吞又小心翼翼的性子,怕是等到你死了,你都不敢和章言礼说你喜欢他。

    ” “不是不敢,”我说,“是不想他为难。

    ” 天气很热,拿着红气球的小女孩牵着哥哥的手在过马路,以前我因为左腿疼痛而走路慢,每次过马路,都需要章言礼牵着手。

     “我是个跛子,我需要仰赖他才能生活,我一直在拖累他,我总不能还把他拖进喜欢同性的深渊里。

    这不公平,对章言礼来说不公平。

    ”这是我的心里话。

     不管章言礼是否喜欢我,我都能够接受。

     马术俱乐部到了。

    我们分成两拨人坐车,章言礼的车已经先行一步停在马术俱乐部停车场。

     俱乐部在郊区,地方挺大。

    马场附近种植白杨树,马厩里的马匹有上百匹,附近有俱乐部的餐厅和咖啡厅。

     章言礼换上马术服出来。

    马术服修身,更显得他身材好,宽肩窄腰,让人一眼看过去就能注意到他。

     妙妙在教练的指导下,选择了一批温顺的小马。

    章言礼选了一匹黑马。

     他显然是常客,已经不用教练指导就能在马场跑个来回。

    妙妙有些紧张。

     这是一家私人马术俱乐部,属于许家的,许殷默有一匹马就养在这里。

    许殷默去牵他的马过来。

    我站在一旁的白杨树下,看着章言礼在场上驰骋。

     他似乎对很多东西都很擅长,修车、吉他、管理公司、马术等等,似乎没有什么能够难倒他。

     蝉鸣声和风声纠缠,马蹄踩着风浪,章言礼回过头看我,他由衷露出的欢快笑容,虎牙白而漂亮,他攥着马鞭的手,仿佛同时攥住了我的眼睛。

    我看向他的视线,像被放在回南天里的话梅干,酸甜而潮湿。

     “要来试试看吗?”章言礼坐在马背上,微微俯下身子,朝我伸手,“上来,我带你。

    ” 马术教练走过来,和章言礼聊马匹的事情。

    他在马术俱乐部也寄养了一匹马,叫做Lulu,如今lulu到了配种的年纪,马术教练在和他商量配种的具体事宜。

     聊完后,章言礼骑着马带我去马场。

     “有点圈不住你。

    ”章言礼笑着说,“忘了你是一朵胖蘑菇。

    ” 我笑了下:“你这些年养的太好。

    ” 章言礼带我在马场里跑了两圈,有一条骑行的小道,他骑马带我离开。

    我们的心脏贴得前所未有的近。

     “我下来,你自己骑马跑跑看。

    敢吗?”章言礼松了手,把牵引马的缰绳递给我。

    他翻身下马,利落帅气。

     “我不会骑马。

    ”我说。

     “看见前面那棵白杨树了吗?你把马骑到那里,我就告诉你,关于你两个星期前那件事,我的想法是什么。

    ”章言礼指着大约一百米远处的白杨树。

     距离不远,可对新手来说,还是很困难。

     “好,我和你赌。

    我赢了,你要告诉我,你对于我喜欢你这件事的想法是什么。

    我输了----”我不知道输了的赌注是什么,我没有可以上得台面的赌注。

     章言礼说:“你要是输了的话,就喊我一声哥哥。

    ” 我诧异地看着他。

     好久以后,我和许殷默提起这个赌注。

    许殷默神秘地说:“你哥跟你说这个赌注的时候,就是已经想明白了要答应你的意思。

    你喊他一声哥,他就不可能丢下你。

    ” 我不相信许殷默的话。

    章言礼后来可是让我追了好久,吃了好多苦头,他才肯答应和我在一起。

     “我实话告诉你吧,你哥那天骑的马,不是他以前常骑的那匹马。

    他以前喜欢骑那匹棕色的。

    那匹马是出了名的难驯,只有章言礼收服得了它。

    ” “那天我哥骑的是黑色的马。

    ”我说。

     “是,那匹黑马很温顺。

    如果你哥不是存了心想要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