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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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被这点知觉唤醒,反而试图拉着她下地狱。

    接吻不是亲近,更像是某种契约和仪式,体液的交换成为媒介,他要带这个女孩,这个幸福快乐的女孩,去到他的世界。

     安冉快喘不过过气,但她仍无法拒绝盛也,死死用力攥紧男人的背心。

     双眼皮慢半拍,眼泪会卡点。

     窒息坦然又安静的啼哭,没有声音,盛也却恍惚回到五岁第一次面对死亡的那个夜晚,也是窒息又安静,趴在身上哭闹的脸和如今身下默默落泪的脸重合。

     如果她当年没有哭就好了,没有哭他就不会经历这些,不会知道真相,不会日复一日数着分秒。

     盛也总是没有预兆的恼怒,他掐住安冉的脖子,拇指和中指卡进凹陷的两侧,命令她:“不准哭!” “呃…”安冉吓得倒吸气,无辜地看向他,少年毫不掩饰对的厌烦,埋下头将她衣服往上推,不想看到她的脸。

     温热的皮肤陡然被冷空气侵袭,小巧粉嫩的乳尖立起来,乳晕冒出一圈小疙瘩,随着呼吸乳肉起伏,翻起肉浪。

     “啊” 短促的惊呼还未蔓延开来,刚刚还在搅弄她口腔的唇舌含住泛冷的茱萸。

     像要咂摸出味来,“滋滋”作响。

     安冉低头对着他头顶的发旋儿发呆,真奇怪,看到盛也高兴她会嫉妒,看到他痛苦她又心疼。

     心思九曲八弯,绕过十三年的冬夏,汇成一个念头: 她要他的情绪都是因为她。

     “…嗯…痛,”安冉抱住少年的头,埋进胸口,肋骨上长满鲜花丛,发梢扫过皮肤,有种子正破土而出,是一颗提心吊胆百转千回的心脏,“哥哥,轻点…你疼疼我吧…” 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灰尘,这里不透光,惨白的射灯照下来,耳提面命这个陌生、肮脏的环境里,有人在做爱。

     津液从乳尖往小山底下流,很快沁入肉里,他一遍遍使劲啃咬,嫣红的果子肿大剔透,周围皮肤热气被吸干,全部汇聚在一点,冷热分明,神经也仿佛只激活那一处,电流蹿过身体,只留下乳尖和大脑的连接。

     一边有口舌之劳,一边被上下其手,盛也的手有轻重缓急,每次停下都无端让人焦虑。

     安冉摩挲他的后枕骨,想把这里摸软一点,用一种对孩子劝哄的语气央求:“另一边…” 心上的重担叠有覆盖住身体的重量,可怜的乳尖不断受伤又不断复原,盛也捏住她被欺负得红痕斑斑的乳肉,不理会她的话语,可紧绷的肩颈却缓缓放松,像个叛逆的孩子得到夸奖。

     被爱会长出血肉。

     她抚摸他头发的纹路,抚摸他被打的脊背,抚摸他躲进背后的心跳。

     在一声声怦然的雀跃里,盛也沉进少女的肉体,白花花的乳肉被他用来溺毙。

     此刻还不到比赛时间,整座地下城鸦雀无声,懵懂的少男少女像躲进乌托邦的堡垒,在包围之中,人们总是愿意坦诚。

     “噗滋噗滋”的吮吸声带来初春正午的升温,见不到阳光,赤裸的身体仍被烤得火辣辣地疼,盛也舌尖绕着乳晕打圈,舔舐潮湿的软肉,可怎么也舔不干,他只好大口含住,一团团肉在他嘴里变红然后扩散,暧昧的痕迹蔓延至肚脐。

     安冉已经管不了地面有多脏,雪白的躯体只披一件外套躺在地上,像铁皮房子里囚禁的娃娃,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