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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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往那个方向操着。

     酥麻的快感随着大力的抽插逐渐蔓延到了全身,张茂无法控制地随波逐流,在晃动出波浪的热水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凄惨却粘腻的呻吟:“不要……求求你……不要碰那里……” 蒋十安根本不听他说什么,畅快的仰着头在他腿间发泄,他看到张茂的小鸡巴翘起来了,粗喘着嘲笑他:“这不是爽起来了吗,婊子装什么?” 张茂不断地低语着“不要”,可是蒋十安还不放过他,好像他被男人操了屁眼还不够让蒋十安快乐似的,他伸手下去拧起了张茂最敏感的阴蒂。

     “别!别碰那!” 张茂忽然摇着头再次挣扎起来,他架在蒋十安腰上的腿狠狠踢着蒋十安的腹部,但是无济于事。

    他的后穴一定是破了,容纳着不断进出的阴茎,疼痛得几乎让他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蒋十安被这种带有点暴力性质的性爱弄的更加情欲勃发,他疯狂地在浴缸里操着张茂,对着他红肿的阴蒂又搓又掐,鸡巴更是深深地干到张茂肠道最深处。

     在高潮来临前一刻,蒋十安残忍地把张茂抵在浴缸壁上,动也不动,胯部紧紧地压住他的阴部在内壁里转圈戳刺着那块敏感的区域,接着狠狠射在了张茂的肠道里。

     在蒋十安高潮着停滞的那个瞬间,张茂仰起头发出一声被活剥了皮似的惨叫。

     今天的很恶心!!!预警!!!心理承受能力差就别往下看了! ☆、暴力哲学(电影院搞) 窗外是倾盆大雨。

     张茂坐在浴室里洗澡,头顶上浇下来的水那样小,可是水柱的压力又那么大,打得他的脊背生痛,好像总有人用小锥子凿他的脊梁骨,要把他凿得弯下去软下去。

    张茂蹲在瓷砖地面上搓洗自己的脚趾,指缝里都是血,连指甲盖里都凝结着猩红的血块。

    再往上头看,他的头发上,脊背上全是鲜血淋漓,那些过量的血液顺着他的身体被水冲刷下来。

    当血量过大的时候,看起来就不像血了,反而失去了一点点流血时的恐惧感,像一大桶一大桶的果汁似的,粘稠而汹涌。

    张茂搓洗了许久,热水器里的热水逐渐被用尽,浇淋在身上的水变成了温的,又变成了凉了,他终于把自己洗干净了。

     张茂从地上站起来,赤身裸体地走向镜子前,镜子里的他面色红润,意气奋发,狭长的眼睛里带着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

    洗手池的下水口关着,里面浸了一颗头颅。

     是蒋十安的。

     伸手把那脑袋捞起来,即使死了,蒋十安的脸也还是漂亮的,带着他惯有的阴柔相貌,像一株永远开不败的昙花,有着永恒的美丽。

    张茂把头捧起来,和自己的脸并排贴在一起,失去了生命力的黑发像是烂紫菜那样吸附着他的脸侧,他捧着那头颅,低低地和那双失焦的眼睛一起直视镜子:“蒋十安,我终于把你杀了。

    ” 他说完就张狂地哈哈大笑起来,手臂连带着捧着的头颅都在颤抖。

    忽然,他大概是太得意,那颗头忽然坠落进了池子里。

    飞溅起来的血水把他雪白的衣襟再次染红,张茂惊惶地双手深入水里摸索:“我的头呢,我的头呢?” 他将整条手臂都伸进去,发疯地在里头捞着,可是那明明浅到不能没腕的池子忽然变得深不可测。

    他整个人都探进去,在混沌的血水里寻找着遗失的头颅,他张开嘴在水里惊恐地大叫,可是“我的头”的呼喊被灌入了无穷的水,最终只变成了一声“咕噜”。

     他的手猛然被抓住了。

     “滚开!” “啪嚓!” 张茂用尽全力甩开手上的桎梏,耳边却炸开一声响,将他从水中惊醒。

    张茂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正对上蒋十安愤怒的双眼。

    原来方才只是做梦,张茂失落地看着面前的蒋十安,他的手又高高抬起来了,不知为什么又来揍他。

    他有些无奈地侧过头迎接巴掌到来。

     蒋十安却收回了手,他重重踏着脚步走向旁边,看到地上方才被张茂甩出去的东西嘴里一声惊呼:“啊呀,裂了!” 蒋十安弯腰从地上捡起来个东西,怒气冲冲走过来,一屁股在四柱床上坐下,把手里的东西伸到他面前来: “表带都碎了!” 原来是一块手表。

     张茂看着他的手不明就里,手表跟他有什么关系,真是什么事儿都赖他头上。

    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从床上坐起身要回家。

    他下了床,才瞧见窗外真是瓢泼大雨,蒋十安开了外头一层窗子,大雨打在窗棂上淅沥沥地想。

    张茂心想,梦里也不全是假的,只是可惜蒋十安还好好活着。

    他捏了捏拳头,要穿衣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