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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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轻薄的关心,仿佛就可以带走我昨晚所有的委屈。

     我低着头不说话,他将粥放在床头,掀开了被子,还没有阻拦住,便被他看到了那流了一床的液体。

     “谁让你拔出来的!” 凶吼的声音低哑怒斥着我,阿爹都从没这么凶过我,我吓得赶忙抱头啜泣起来。

     他话语中停顿了一秒,突然起身去墙壁上取下那根钢鞭,走到我的面前。

     “呜,呜别打我,别打我!” 我害怕的往床角缩去,被他抓住手臂轻松在床上猛地一翻,柔软的床垫让我只觉得身下一沉,紧接着,那根冰凉的钢鞭往我臀部上用力抽了上来。

     “啊!” 我抓着被褥几乎要扣烂了指甲,哭的肝肠寸断,“别打我了,呜不要打我,好痛啊,好痛!” “你若是听话我会打你吗!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动的?”一头秀发被他紧攥在手中,被迫仰起脑袋,他垂下眸冷着脸瞪我,另一只手攥紧钢鞭,“若是还想让你父亲活命,就给我老实点乖乖听话!” “我我听话,我会听话的,呜呜我会。

    ” 是害怕太疼了,娇嫩的身子活到现在,只被他昨天的折磨,理智防线已经彻底崩塌。

     “知道为什么我会射进去吗?” 我不敢说话,害怕回答错误。

     他弯下腰,扑面而来的热气让我毫无地方可以躲避,只能紧绷着白玉的脚趾蜷缩起来。

     “我陆青初剩余这半辈子只要两个东西。

    ”他声音浑厚让我浑身打颤,“一是你的人,二是你给我生个儿子。

    ” “我现在就可以跟你保证,跟你结婚后自始至终,我不会纳任何一个妾,你永远都是正房太太。

    ” 我浑身寒冷抖动,他用力挑起我的下巴,警告的眼神瞪向我,“千万别让我发现,你有跟我离婚的心思,否则你陶家,下一年就不会存在这盛城里了!” 一连几日,外面大雪不断,才过秋季,温度骤然下降的可怕,一夜之间白了树梢。

     我待在这里已有两月之久,根本没有出过这个房间,与隔壁洗手间的室内打通,这里与监狱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可言。

     所有吃喝都有军官送来放在门口,只有门外守着我的人敲门,我才能被允许打开门去拿,而每天晚上都要经受着一天最痛苦的凌虐,就连在梦中,我也能感觉到下身巨物将我撕裂的痛苦。

     早晨醒来,堵了一个晚上的精液,不被他允许是不能排出来,这样的生活下去,跟军妓又有什么区别! 他杜绝我任何活动,可我不甘心连私塾也不能去上,于是彻夜想着怎么跑,窗户只能打开一条缝,如果我砸了窗,这动静一定会被那些军官们听到,到时候等待着我的,只会面临陆青初生不如死的鞭打。

     逃跑的想法,我只又持续了半个月便结束了,没有别的,只是怀孕了,一次夜里做爱狂吐后,才被大夫检查出已有半月之久的身孕。

     他将我关在正好三个月的时间,永无止境的灌精,我没等到逃离这个地方,便怀上了他的孩子。

     得知自己身孕的那瞬间,除了绝望,便是幻想着该如何将这个孩子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