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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的熟男风味。

    顺着腹肌再往下…冉步月不敢看了,瞟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曾经很多次记忆被全部唤醒,冉步月不自觉地红了脸,双腿发软,揪着丝绸床单,甚至有点想临阵脱逃。

     冉步月咽了下口水,心中默念,镇定、要镇定。

     他的体质本来就敏/感脆弱,以前最厉害的时候也没扛过舒枕山的半轮进攻。

    偏偏那家伙不知道是属他妈狗的还是驴的,常常不用什么技巧就能逼得冉步月流眼泪,很没出息,很没面子。

     年轻的时候就算了,今非昔比,冉步月不能再像以前那样。

     不能太快,不能表现得跟好几年没开张似的!不然身经百战的海归浪子艺术家人设岂不是要塌了! 佛祖观音啊,阿弥陀佛! 但是根据往期数据,这么久这么久没开过荤,恐怕舒枕山刚开战他就要失守。

     冉步月轻轻咬住下唇,他决定一旦感觉快受不了的时候就咬自己。

     他们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冉步月略带纠结的表情落在舒枕山眼里就变了意思。

     舒枕山微微皱眉:“你在后悔什么,嫌我脏?” 冉步月愣了一瞬,满心旖旎被烈火取代,反唇相讥:“你又在犹豫什么呢?站那儿那么久不动。

    是不是不行了?” “我手机里有体检报告。

    ”舒枕山说,“如果你不放心安全,可以给你看。

    ” “你们霸总约人睡觉都这么守规矩的吗?随身携带最新体检报告。

    舒总经验丰富呀。

    ”冉步月笑容轻佻,不耐烦地伸手去扯舒枕山的皮带。

     没料到舒枕山再次不着痕迹地阻止了他。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游轮上冉步月就动过手,舒枕山没让他碰,这次又被他躲了过去。

    有什么不能看的?冉步月感到一阵烦躁。

     冉步月拧眉:“你什么毛病?” “我怕吓着你。

    ” 舒枕山柔声道,“第一次见它的时候你不是挺怕的吗?” “……” 冉步月耳朵一红,低声骂了句狗流氓。

     舒枕山摸了摸冉步月的头发,哄道:“阿冉,转过去。

    ” 冉步月狠狠瞪了眼舒枕山,威胁道:“你最好让我满意。

    ” “嗯。

    ” 舒枕山沉声应了,温柔地让冉步月跪好,随后,有力的男性身躯从后面覆了上来。

     - (-vvv-) - 黑夜如深色流沙,缓缓倾泻而下。

     从88楼的高层落地窗远眺都市夜景,霓虹闪烁,高楼林立,深夜的维多利亚港被裹在浓厚潮湿的雨雾中。

     冉步月浑身覆着一层湿润的水光,长发丝缕黏在雪白的肩背上,唇色红润,整个人像只吸饱了精气的狐狸,泛着粉红的柔光,慵懒地趴在床上,腰间随意搭着一条薄毯,毫不在乎地袒露腿/间/暧/昧的吻/痕。

     他懒懒地想,虽然他一开始就悲催地缴械了,但还好是背对着舒枕山的,他好像因为太投入所以没发现。

    好歹算是没丢纨绔浪子的脸面。

     舒枕山身披丝绸睡袍,姿态随意地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里,大方地敞着前襟,满不在意地露出尽是咬痕的胸口和脖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从角斗场下来。

     他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烟,很久都不抽一口,淡青色的烟雾缓缓飘向窗外。

     平心而论,舒枕山给自己这次的发挥打不及格。

    比预料中还快,冉步月随便一喘,他的魂都要被勾走了。

    但好在冉步月这次背对着他,而且他应该也很沉迷,所以没察觉。

     幸好舒枕山弹药填充快,总之勉强维持住了情场老手的水平。

     房间里维持着安宁,开着半扇窗户散味。

     冉步月看着舒枕山抽事后烟的熟练模样,真真一个炮王。

    顿时心头宛如火上浇油,油上淋醋。

     “我挺好奇的。

    ”冉步月出声,脸上挂着不加掩饰的嘲讽,“舒总什么人睡不到,还用得着找前任?” 舒枕山不动声色地掐紧了烟,缓慢吐出烟雾,淡笑道:“和你最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