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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吧。

    ”舒枕山说着,双手搭在了冉步月外侧。

    这样的姿势,就好像把冉步月整个抱在怀里一样。

     冉步月轻轻皱眉,身体往前挪了挪,避免了所有若即若离的触碰。

     谁知道他曾这样抱过多少人。

     舒枕山掌控艇舵的姿势很轻松,很快就风驰电掣回到了游艇。

     大多数公子哥儿们已经回来了,摩托艇在船库里停了一溜。

     脱了救生衣,冉步月才发现自己浑身湿得厉害,跟从海里捞出来似的。

    舒枕山倒是有先见之明,穿着帆板服,湿了也看不出来。

     刚回到甲板,香槟便夸张地撒了他们一身,漂亮姑娘们蜂拥而至,把冉步月和舒枕山拉入派对。

     甲板上充斥着摩托艇狂飙后无处发泄的荷尔蒙,电子舞曲狂热而劲爆,震响游艇,双马尾辣妹DJ嚼着口香糖操作混音台,模特们将公子哥簇拥在舞池中间,男人们的上衣早已不知所踪,肉贴肉地舞动蹦跳,好几个姑娘的比基尼带子也被解开了,少得可怜的布料挂在身上乱晃,不如不挂。

    男男女女们已然疯得没有人样,像超现实作品中荒诞淫靡的狂欢节。

     郝乐歪在舞池旁边的沙发里,朝他们招手:“阿枕,阿冉!” 冉步月仿佛得救,离开疯狂的人群,坐到郝乐身边,舒枕山也跟着坐到郝乐另一侧。

     “他家甜品师做的布雷斯特泡芙真的很不错,你们要不要试试?”郝乐餍足地打了个嗝,面前摆了大大小小至少五个空盘子。

     冉步月看看旁边的酒池肉林,再看看郝乐,憋出一句:“你是真饿了。

    ” 郝乐左手牵起冉步月,右手牵起舒枕山,眼泪汪汪地关心道:“怎么样,你们出去二人世界飙了一圈车,现在有没有吊桥效应、冰释前嫌、化干鸽为玉脖?” “……”冉步月无语,“阿乐,我觉得你有点醉了。

    ” 舒枕山:“他吃了五个威士忌焦糖布丁。

    ” “狗屁,我吃了六个!”郝乐攥紧他们的手,“所以你们怎么样?” 冉步月浅笑:“舒总还记着要我赔钱。

    ” 舒枕山:“难道你不该赔?” 冉步月:“当然该,是我有错在先,弄坏了舒总重要的衣服。

    ” 舒枕山:“赔了我们就两清。

    ” 两清,好一个两清。

     冉步月这辈子所有的不清不楚都是和舒枕山搅在一起的,舒总倒是轻轻松松就能和他两清。

     冉步月艰难地维持着最后的客气:“那麻烦舒总早点给我发账单。

    ” 两人都语气平静,却你一句我一句呛得有来有回,郝乐头疼地自言自语:“真搞不懂,芝麻大点事,你们怎么能掰扯这么久……” 舒枕山心说,你懂个屁。

     而且芝麻也不小。

     三人的气氛有些沉闷,与舞池狂欢的氛围格格不入。

    郑二少敏锐地察觉到他们,随手一推怀里的嫩模们,叫她们把这三个人拖进来,在本少爷的派对上不蹦迪不喝酒还板着个脸是几个意思?未免太不给面子! 漂亮姑娘们像蝴蝶一样飞过来,拽住看起来最腼腆的冉步月,将他拉进万花丛中。

     不知道哪个上头的公子哥喊了句:“罚酒!罚酒!”其他人也跟着嗨起来,喊着要罚冉步月酒。

    冉步月看了眼,李曜也在起哄之列,脸部酡紅,估计也是被人灌了酒。

     咱们的大设计师Ran不是从美国回来的吗?洋人比我们玩得花多了吧,直接罚酒多没意思,玩Dentist'schair! Dentist'schair!Dentist'schair!众人高喊。

     视线焦点中央,冉步月很随意地不知道看了谁一眼,接着把目光投向拿着酒瓶的模特,懒散地勾了勾手指,意思是来吧。

     众人尖叫,喔喔---- 漂亮姑娘款款而来,高举起手中钻光闪耀的酒瓶示意众人,限量版Oval伏特加,瓶身镶嵌有7000颗施华洛世奇水晶,酒精浓度45%。

     冉步月松弛地坐到吧台椅上,配合地让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