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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脑细胞在纷纷死去。

     写到一半。

     屏幕亮起新消息提示。

     来自褚世择。

     内容简单:「我落地了,在过去的路上,做好准备。

    」 准备? 什么准备? ……那种准备吧。

     他略迟钝地想。

     没犹豫太久,阮丹青起身去浴室。

     莲蓬头哗哗淌下热水,蒸起大团雾气,沐浴露是山茶花香,清甜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

     阮丹青一手扶在墙上,一手帮自己弄柔软。

     小半个月没做,他觉得自己变生疏,无论几次,要被男人/操这件事还是让他觉得羞耻。

     褚世择到家时,听见浴室有水声,进去一看,所见的正是这样一副美人沐浴的场景。

     为什么阮丹青生得这样合他心意? 浑身遍处哪都生得好,四肢修长,骨肉亭匀,一身白皙皮/肉此时笼着粉粉的莹光。

     他本来就想念阮丹青,积攒好几日,忍不下去,专程过来的。

     这下哪还能忍? 在门口站了片刻,解开领带,便要走上前去。

     阮丹青被吓了一跳,发现是他,说不上放松还是更紧张:“褚先生,你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我还没准备好……” “实在是想见你。

    ”褚世择衣服都没脱,不管水帘,走到他身边,更正说,“想操/你。

    ” 湿漉漉的后背贴在瓷砖,整个人被抱住抬了抬。

     阮丹青很无奈,慌里忙张地双手搂住褚世择的臂膀,靠近过去,扑面闻到褚世择脸颊处沉香须后水的气味,浓郁昂贵的味道。

     人的体味是荷尔蒙的一种表现。

     褚世择闻上去总是非常强势,有时让他莫名觉得纯粹,像原始的雄/性动物的气味,有力而暧昧。

     他有点慌:“还没好,褚先生。

    ” 褚世择今天尤其没耐心:“我看可以了。

    ” 阮丹青心里大骂----老畜/生,急什么急? 他立时呜呜叫疼。

    其实也不是特别疼,但三分疼他必须要表演成八、九分。

     叫了两声。

     还真的起效了。

     褚世择真想只管自己。

     那种艰涩过后,柔柔收紧的触感,至美味不可言。

     但也奇怪了。

     他的胸腔里像不知何时被扎入一个钩子,线另一头系在他怀中的这小美人手上,一哭一嚷,钩子就扯动他心脏,使他不得不听命。

     真烦。

     他只好重新拿出耐心。

     先亲一亲。

     阮丹青脸上身上都是晶莹水珠,他亲吻时卷进舌尖,仿佛品尝花上的蜜露。

     到底谁伺候谁啊? 褚世择有些不满,没好气地问:“舒服了没?” 阮丹青耳轮粉红,闭嘴不说话,从鼻子里嗯嗯哼哼,算作回应。

     有点懊恼地想,唉,他这个身体,真是不争气,好像已经习惯被男人搞了,没一会儿就自顾自软下来,还能舒服到……不,他一定只是因为怕痛而已。

     因为今天是突然闯入,才另外有种刺激的异样的感觉。

     难怪说人要克制自己,性/癖这东西是没有下限的。

     以后他会怎么样呢? 他还回得去吗? 他不知道。

     第11章 要是任由褚世择,自己怕是一晚上不得休息。

     阮丹青想。

     在浴室一回,到床上又一回。

    他循序渐进地说累,说不行了,说明天还要上课的。

    褚世择则拉开他的脚踝,直接叫他明天旷课。

     阮丹青不停叽歪,褚世择以为他真的受不了了,只好收工,抱着他抚摸一会儿,亲一亲。

     还以为结束了。

     看他缓过来,褚世择又压上来,阮丹青又开始叽歪。

     如此反反复复,黏黏糊糊。

     结果,还是被做了很久。

     阮丹青不记得自己是几点睡的,兴许两三点。

     一醒来,他腰很酸。

     不禁在心里骂:老东西,真不是人,软硬都吃! 阮丹青有点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