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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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江慈怀疑自己幻听。

     亦或是,不愿意面对容九为救她负伤的结果。

     容九沉默,漂亮的黑眸静谧深邃。

     江慈侧眸,果然见他左手垂在腰侧,就算欺负她时极不方便,也没有抬起来。

     她视线受限,看不到更多。

     照方才大树倒地发出的声响,他左手被压,伤势绝对不会轻。

     容九已经扯落她的裤子,赤裸的性器隔着内裤碾压她的私处,她却在庆幸,刚才她掐的是他的右手。

     两个多月来。

     容九只会梦见她:心情好,是十年前随时随地做爱的美好肆意;心情差,是她坚定不移的拒绝,以及对苏时复的维护。

     白天他尽力陪汪舒文之流演戏,想尽快结束“市长”之旅。

     然而他们的办公室只有一墙之隔,他看见她,就想就地按住她,干得她满心满意只有他。

     他试图渗透她的生活。

     十年前被他放弃也终于放弃他的江慈,不再轻易对她心软。

     他应该再忍的。

     司恒巴结他,三个月到期,如果戏没演完,不用他暗示,司恒主动会延期。

     三个月又三个月,她总有一天,会有勇气认清真心。

     二十分钟前,他看出肖笑不对劲。

     肖笑拿钱办事,第一次没经验。

     他一问,她就心虚,哆哆嗦嗦全盘托出。

     他拼命追到这片树林,赶在大树倾倒前,扑倒她,免她受伤。

     他后怕。

     并且因她为他犯傻而悸动。

     他就不想管所谓的计划,哪怕左手几乎失去知觉,只想疯狂跟她做爱。

     他也这么做了。

     她脱身后,估计又会对他竖起尖刺。

     “我左手可能被压断了。

    ”容九破罐破摔,“小慈,你跟苏时复离婚好不好?” 硬得发痛的阴茎顶开微湿的内裤裆部,触及久违的嫩肉,非常不争气,骤然抖动,射出一股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