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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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的小五,鸡儿硬了、软了硬,她都知道,但他一直强忍没下手撸弄,有意思,赵殊悠悠看他。

     连御六侍的龙穴湿软敏感,一吞进那把弯刀鸡吧,便贪婪的蠕弄起来,穴壁使劲刮过弯刀鸡吧大龟头,小五全身颤若颠狂,不像其它秀侍像个闷声葫芦只敢暗喘几声,小五开始扭动来去,淫态渐生,“不、不行了。

    好紧了、好绞。

    ” 这、这也可以?其它秀侍一脸怔忪,但皇上似乎并不暴怒? 赵殊艳眸幽灼,蹲坐得更力用,每一下似都要把小五的腹胯压扁,花心使劲吸磨大龟头,契合极深、蠕动咬缩极紧,小五拼命咬紧牙关,还是没有耐过几十下,精关一松,灼烫的精水便被赵殊吸了过去。

     已套操起性的赵殊将全身娇软的他拉起来,压向床角,双腿盘压得他一动不能动,御手翻花般几下拈撸、便将他撸硬了、龙穴深罩到底,压着他一下、一下操套起来,每一下套弄都深到底,花心肆意辗磨大龟头。

     毕竟年轻,泄过一回的小五这回坚持得久了些,可越久便越惨,龙穴毫不讲究甚八浅二深,只管狂肆掠夺他的弯刀粗壮、大龟头的灼烫嫩弹,强力的绞缩似乎要把大鸡吧操套催毁掉…… 无法呼吸、无法吸叫、小五像条死鱼般徒劳的张大嘴,被皇上抵在床角狂套操,处子哪承受得住这般一波又一波永远没完的快感涛浪,崩溃的争着失神的眼,眼前却是一会白茫茫一会黑压压一片,残破的喘息听得人头皮发麻、又奇怪的心头发痒…… 李树看得竟失禁了…… 狂暴发泄过的赵殊坐在床头,眼神依然悠淡,并无任何浓烈的情欲痕迹,甚至没有情绪波动。

     若不是呼吸粗重了些,简直看不出她刚刚连卸七男,最后还暴发了一通。

     扫向床上的秀侍,她倏的发现,除了小五,其它几人、竟都颇、相似?白皙俊雅,五官清淡,淡得近乎模糊,她喜欢如此寡淡的五官? 怔怔看着他们,刹时有种她适才不是连御几男、而是都在操弄同一个人的幻觉? 少有的慌乱,她急急更衣后冲出来让刘意宣上回秀选挑中的几个秀侍过来。

     4、总挨罚的阿竹(罚带贞操笼舔吻、湖畔罚跪) 忙活了一天,陈相终于回了府。

     今个真是累得够呛,比上朝讨论军情要务还累,陈映直接走进浴房,脱下亵裤,裤裆有干了的白痂、也有新溢出的沾滑湿液。

     这干了的白痂,便是她旁观圣上秀选的产物,几十个秀男在面前同时卖力搔拂性器献媚求宠,怎能不湿? 还湿滑的粘液么,则是她回府路上马车里亵玩跟刘意要来的落选小家伙新舔的,那小家伙果然甚是可爱,唇珠可口香甜。

     “大人,今儿个让哪个来侍浴?”侍女小青在淋浴间帘外请示。

     “阿竹吧。

    ”泡着温热水的陈映慵懒的说,裸露在水面外的长臂、缓缓揉洗颈脖香肩的纤纤秀手漫美有力。

     热气氤氲中肌肤白中透红,几不见毛孔,同僚皆戏传陈相以男子精水美颜强身,陈映总笑而不语。

     “大人最是疼宠阿竹了。

    ”小青捂嘴偷笑。

     陈映垂眸思量,是吗?想不出个究竟。

    家里侍人小侍一多,话事也渐多。

    正夫顾良整日念佛,侧夫盛涵性格软糯,她忙于公务、酬唱、看书、欲欢,这一摊子家事也头疼得紧。

     “将大人带来的小家伙安排在月明轩,让阿梅先给他讲讲规矩。

    ” 小青撅了撅了嘴:“那个小家伙啊?嘿,他说他不要在相府,他说他要回宫里去。

    ” 陈映脸色微沉,“那就带到训戒房里睡小铁床。

    ” 有好戏看了,小青眨了眨眼。

     阿竹进来时全身光溜溜不着一物,人如其名,身材极修颀匀称,又兼极白皙,衬得胯间耻毛特别乌黑、偏性器却是极周正的浅肉色、勃起时大龟头特别嫩亮,又雅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