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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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点好奇......你好像没得过性病,为什么?不是说鸡奸得性病的概率很大吗?” 前不久刚爆出个热搜,她一时好奇就点进医生评论的图片,结果连她都险些一顿没吃下去饭。

     “......可能我运气好吧。

    ”颜西柳回忆一下,他很注意个人卫生,最艰难的时候都会尽力把自己打扫干净。

     他得过很多病,有的影响一生,好在没有性病,不然也不会让祝栖迟碰他。

     祝栖迟笑了笑,用被他扣紧的手腕反握,在他布满割痕的腕⻣轻轻一吻:“其实我并不在意。

    ” 她松开男人的手,摸上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那东⻄比常人均值要大一圈,深红发紫,因为尿道曾被折磨过,外口微微⻓大,颜色是不正常的血红。

    祝栖迟加快了戳弄前列腺的速度,时不时向内撑开更深处的褶皱,左手从睾丸向上箍着⻘筋撸到铃口,将龟头捏在掌心来回按弄,根据往日让自己舒服的经验上调粗暴程度,果不其然听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那声音好听极了,作为上位者的人主动被压在身下肆意施为,这样的景致正好戳中了祝栖迟隐秘的偏好。

    她忽然懂了一点为什么“老师”会接受一个Alpha的追求。

    要知道,她可不耐烦跟人争什么上下位,非常大Alpha主义,目标一直是Omega和柔顺的Beta来着。

     颜西柳闭着眼,大脑完全放空,一只手紧紧攥着床单,阴茎让她一通揉得淅淅沥沥流出些精水。

    之前后穴被按到干性高潮的时候他转移了女人的注意,如今正在逐步积攒着第二波更加汹涌猛烈的热潮。

     祝栖迟的手法算不上珍重温柔,他也不需要那些,不带感情的粗暴更合适。

     少女两只手一起发力,快感打着转一圈儿一圈儿漫上小腹辐射全身,男人浑身绷紧,只泄出低低的,比起呻吟更接近痛呼的震颤声。

     她捏住翻红软烂的穴里的骚点使劲一转,他就像猫一样拱起腰,显然迎来了绝顶的时刻,大腿一阵痉挛的同时将粘稠的精液泄在她的手里。

     份量并不算多,他毕竟被无度地消耗过,如今射精都有几分滞涩和断续。

     颜西柳尝到舌尖传来的血腥味。

    祝栖迟带来的高潮比他想象的更持久,像在海拔一万五千尺处缺氧窒息,血液在沸腾,意识深陷于一片虚无的纯白里,仿佛安宁,又像某种疯狂。

     他表情像是欢愉但更似痛苦,只有两片薄唇有颜色,水光潋滟的,看着很好亲吻。

    女人俯身,他本能般侧过头去,那个轻柔的吻就落于脸颊。

     祝栖迟诧异地挑眉,颜西柳在她发问前就开口解释,低哑的嗓音还带着高潮余韵的轻颤:“不要亲我,很脏。

    ” 他吃过无数根腥臭的阴茎,吞过精液,舔过脏水,唯独没有接过吻。

     没有谁该吻一个垃圾。

     肠肉还在紧紧吸着细玉般的手指,祝栖迟挑了一下眉,但没说什么。

     没有建议,没有劝说,没有怜悯,她只是从恋恋不舍的后穴中抽出自己的手,伸到他面前:“颜总被操过后,是不是该把自己的东⻄舔掉。

    ” 颜西柳轻笑,坐起身捏住她湿淋淋的手,鬓边全是汗,情绪却柔软。

    注视着她的桃花眼里潋滟着让人心悸的艳色,带着微微凉意,却不含怒气。

     祝栖迟在他真的要舔那不知道是肠液还是润滑液的东⻄时抽回手,小腹处从开始就烧个没完的欲火快将她理智清空:“没让你来真的。

    ” 说完她一把将男人按回床塌:“老板歇歇,我去清理床单。

    ” 顺带给自己也解决一下。

     老板?颜西柳一笑,顺着她的力道放松身体,按揉隐隐作痛的后腰。

    他毕竟不再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