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屁眼给魏文殊操过吗?”(淋尿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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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乎每天都会在脑袋里想象,离开了这里,自己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是天渊之别。

     她没钱去读大学的声乐专业,带着魏停住进了他的生母留下的公寓,开始打工。

     刚工作时,她抱着些期待,就算脱离了他们,自己也能够出人头地。

     刷盘子,服务生,剧本杀店的dm,酒吧驻唱,她都做过。

     为了魏停那套房子能让她有一个安身之所,自己还要给他交学费,水电气,有时交完了各种费用,手上捏着几十块,她还要兼职打几份工。

     没有方向,浑浑噩噩, 五年时间。

     自己背叛他的时候,一定也没想过,自己五年后,会赤身裸体的跪在他面前。

     “在想什么?” 何文渊的尿液击上她的鼻尖。

     胡愚获闭上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明明是温热的,她却觉得滚烫,从脸上,到肩上,到乳房、小腹、折迭的两腿。

     都在发烫。

     她快要眼冒金星,头脑里尚存的理智迷迷糊糊一遍遍的重复一个字——钱,钱,钱。

     何文渊对着她的脸尿完时,她仍闭着眼睛。

     “把我裤子脱了。

    ” 胡愚获睁眼,睫毛也被打湿了,些许尿液顺着眼眶溢到了眼球上。

     她伸出手,何文渊却蜷了腿,膝盖顶出,将即将碰到自己的手顶开。

     “用嘴。

    ” 钱,钱,钱。

     尽管…… 可是,何文渊仍是最有可能改善她现今生活的人。

     牙齿咬上男人已经解开了的裤腰,她跪直了身子,两手指尖撑地,颈子用力,将何文渊的裤子咬住往下拽。

     只到了大腿中间,那两个裤腿便滑了下去,罩在何文渊的脚上。

     她在等何文渊自己把脚伸出去, 何文渊没有把脚伸出去。

     认命似的,她上半身趴了下去,乳房贴着浴室冰凉而湿润的地面,咬住地上的布料,往自己的方向拉拽。

     他终于提了提脚。

     一千,收少了。

     胡愚获这样想着,又抬起头重复动作,咬住了他黑色的平角裤。

     贱得像条狗一样。

     内裤也从男人的脚上脱离时,她听到一声闷响。

     咚的一声。

     何文渊的脚踩在了她的后脑。

     颧骨抵在地面,疼得她迸出些生理眼泪。

     “屁眼给魏文殊操过吗?” 声音自上而下传来,她心紧,咽了咽口水。

     “…没。

    ” “自己扒开。

    ” 何文渊的脚从胡愚获脑袋上移开,走到了她的身后。

     她上半身抵着地砖,两手后伸,扣住了两瓣臀肉往两侧掰,粉色的股沟大张,中间的菊穴,是一个被褶皱包裹的小点。

     没有调情,没有前戏,男人的拇指探入一个指节,勾着拇指拉扯出一个缝隙,龟头就已经抵了上去。

     整根捅入。

     胡愚获脖子一梗,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无法呼吸,脊背拱了起来,后穴连收缩都做不到。

     她想着,那一圈褶皱一定被撑平到发白了。

     但是好像不止这样。

     何文渊说:“出血了,真没让魏文殊插这啊。

    ” 他开始耸动腰身,胡愚获的扒着自己臀肉的手再撑不住,支到身前,撑起了身子,下意识就要往前爬,试图逃开。

     胯骨被他一手掐住,窄小的肉壁被他生生凿开。

     “呃…疼、受不了…这个…文——” “别他妈叫我名字。

    ” 他打断了自己,声音有些愠怒。

     后脑的发丝被拽住,她听到耳内回响嗑嗑哒哒的声音,发根断裂了不少。

     下一瞬,她刚撑起的头又被摁了下去。

     撞向地面,胡愚获终于哭了。

     疼哭的,也不止。

     她感受到了何文渊的情绪,让她想哭了。

     过得不好的时候,她总是忏悔,向天地,向神明,向再也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何文渊。

     脑海里无数次演练再见的场景,从高三那年他离开时,到现在。

     她不想看到他笑,不想看到他无所谓,想看他生气。

     何文渊在意自己,是她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