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你觉得我在意?”(耳光踹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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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细细的银链勒进了她的后颈,也勒进了男人的手指。

     “只收了你的钱就和你——” “我是你的专属嫖客,你是我的专属婊子?” 男人手上用力,生生将那根项链扯断。

     “你说这话不觉得好笑吗?” 何文渊的话,伴随着项链摔到地上的声音一起响起。

     胡愚获后颈似乎被勒出了血线,抱着头的两手只要向下一点,就能轻轻抚摸伤处了。

     尽管疼得耳根子都发紧了,她还是没有动作,余光扫过那根项链从自己脖子弹出,扫过何文渊被涨红充血的手指。

     “是真的...”胡愚获保持着姿势,轻声开口,“我没有做鸡...只是因为你来了、我和那男的没有什么关系,我这些年也都没有——” 打断她的,是何文渊反手扇下的一耳光。

     “你在解释什么?胡愚获。

    ”脑门的头发被男人拽住,迫使她仰头对上男人的视线。

    “你觉得我在意?” 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现在的他是否在意。

     “你怎么好意思哭的?” 脑门上的头发被何文渊用力一拽,她头仰得更高。

     胡愚获自己都没意识到,眼眶中蓄上了泪。

     是因为喝了酒? 没来由的哭了。

     何文渊的视线冷冰冰的,半抬着眼帘,睥睨着她。

     她仰头,他埋头,她蓄泪,他含怒。

     对视了数秒,他倏地放开了胡愚获的头发。

     “滚。

    五百块,当做慈善了。

    ” 他靠回椅背,点上一支烟。

     胡愚获收回了抱着脑袋的两手,两手搭在腿上,却没再动作。

     男人此刻正恼着,看她没离开,正准备开口,就听到她极细微的声音。

     ——“我很需要钱。

    ” “你说什么?” “......你可以、包养我吗?” 上次见面时,她以为很快就能再次见到何文渊。

     一等就是两个月。

     “你发什么疯?” 何文渊支起一条腿,将她踹翻在地。

     胡愚获又爬了起来,跪坐在地上。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很需要钱...” “你去卖不就好了?”何文渊躬身,手肘撑在膝盖上靠近了些,伸手捏住了她的乳头,“还是粉的,能卖个好价钱。

    ” 话落,他指尖用力拧住她的乳头。

     “能卖给我,不能卖给别人?” 胡愚获疼得弓背,艰难点头。

     “因为从我这捞到的多?” 胡愚获不知点头还是摇头了。

     乳头被何文渊拧着转了近一圈,男人才松开了手。

     “行啊。

    ”男人重新倚在靠背上,翘回二郎腿,“爬出去,在楼下转一圈上来,我就把你包了。

    ” 何文渊好整以暇地看着胡愚获, 后者竟真的转身趴了下去。

     胡愚获在赌。

     到了门口,身后还是没有一点声响。

     她将门打开,爬了出去。

     电梯到了,叮的一声。

     一只手已经撑进了电梯地板。

     她的头发忽地被人拽住,硬生生将趴在地上的她扯了起来。

     视线转动的飞快,再看清时,她眼前已经是何文渊家里的地砖。

     手肘和膝盖钝痛,她这是被男人推倒在了地上。

     “真他妈是个贱货。

    ” 何文渊蹲在地上,掐着她的下巴,神色凶恶。

     他又生气了,为她。

     胡愚获,又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