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还没碰就发骚了。”(耳光束缚乳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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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胡愚获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听错,头皮被大把的发根牵扯有些疼,她怀疑自己没听清。

     何文渊说的,是笑? 什么意思? “我让你现在笑。

    ” 车内没有光亮,唯一的光线来自马路两旁的路灯,昏昏的黄光,透过车玻璃照不进来多少,一片暗色。

     胡愚获听到他的话后,微微蹙起的眉心,被他捕捉到了。

     她却没注意到,男人眼里闪过的怒气。

     甚至没看到何文渊何时伸出了另一只手,她的脸颊已经激上一阵刺痛。

     一耳光落到了脸上,在安静的车内,响得清脆。

     “笑啊,笑不出来了?” 另一侧边的脸抵着男人的腕骨,她的脑袋连偏移都做不到。

     生生承下一掌,她才明白了何文渊的意思。

     头脑发昏,脸颊刺痛,胡愚获还是勾起了唇角,硬生生挤出个笑脸。

     她笑了,眉头却还皱着,表情尤其的怪异,笑得比哭还难看。

     何文渊就这样盯着她,一瞬不瞬地盯着。

     昏暗的车内,也不知他能看清什么。

     胡愚获只能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要将她的脸上活生生烧出个窟窿。

     一侧脸颊疼得火烧火燎,她维持着嘴角勾起的表情,腮帮子都酸涩了,男人才倏地将她头发松开。

     车子再次启动,胡愚获低下了头,看着自己光裸的两条大腿。

     不该喝这么多。

     昏沉的大脑,使她没办法再去理顺男人的心思。

     知道何文渊又在不开心,她却想不出为何了。

     车辆飞驰在兆城的公路上,她余光看着夜色下的街景,知道这是去何文渊家里的方向。

     “魏停睡了吗?” 思前想后,她空咽好几次口水,生怕激怒了身边人,斟酌着还是开口问了。

     “嗯。

    ” 驾驶座传来何文渊的声音,他没有张嘴,喉腔沉沉应声。

     以往这个点,魏停也许睡了,也许还在客厅等她。

     不知道去了何文渊家里后,魏停是什么作息。

     “把他吵醒了怎么办?” “你闭嘴不就好了?” 男人答得很快,似乎已经料到了她会这么问。

     胡愚获没再说话,沉默的跟着男人下车,乘电梯,进家门。

     安静的跟在男人身后,走进那个房间。

     甚至不用何文渊命令或提醒,在门合上反锁的那一刻,她伸出手,脱下自己的衣物。

     男人在房内转了一圈,手里攥着根红色尼龙绳,才在沙发上坐定。

     全身扒干净了,胡愚获将视线投向何文渊。

     男人眼珠子朝自己腿间的地面转,给她示意。

     她没犹豫,趴下身子,爬到了何文渊叉开两腿的中间,又跪直。

     胡愚获看到了他手里捏着的绳子,知道他要绑自己,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可是沉默了许久,他仍没有动作。

     直到何文渊看到她的肩膀因紧张而微微颤动,他的食指微动,道: “手举起来。

    ” 她两手一起抬起,递到男人身前。

     何文渊微微俯身,并不客气,将她两手掌对掌并拢。

     一只手扣住她两个腕骨,另一只手牵引着尼龙绳,围绕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