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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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涎水都淌了出来,混合着唇上狼藉的血迹,好不凄惨。

     赵椟几乎看得痴了,竟是握着他的脖子,用力吮了上去。

    在唇舌交接的瞬间,赵椟脑中炸出了一团白光,令他三魂失守,七魄摇荡,竟然远胜过了胯下的剧烈快感! 这便是得偿所愿! 蓦然涌起的狂喜,令他精关发酸,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猛地抽紧,胯下肉枪悍然暴涨,就着被锁在肠道里的姿势,突突乱跳起来。

     解雪时尤自想要撇开脸去,却被他死死握着脖子,把唇舌吸吮得啧啧作响。

    青年男子身上特有的麝阳味,侵略如火,赵椟额上的黑发已经被热汗打湿了,那张病芍药似的脸,几乎挨到了他的面颊上。

     他和赵株一母同胞,面孔生得何其相似! 这张熟悉的脸,令解雪时感到了空前的痛楚。

    仿佛一切纲常伦理,种种夙昔情谊,都被身下这一柄突刺的肉刃,活活剖成两半,近乎粗暴地捣成了齑粉。

     赵椟冷笑道:“太傅,你为什么选赵株?他敢像我这样肏你吗?” 箍在他性器上的黏膜,肉眼可见地抽搐了一下。

     赵椟话一出口,倒像是亲自吞了枚酸果脯似的,一口酸气直呕进心里。

    他心里光火,太阳穴突突直跳,自己都不明白说的是些什么胡言乱语:“他肏过你了,是不是?把你伺候舒服了,肏得又哭又叫,所以你才选了他?” 他一边拈酸吃醋,一边在解雪时体内翻江倒海,眼看着就要出精了,便提着解雪时两条大腿,迫使对方腰身悬空,肠道里夹得尤其紧,他爽得魂飞天外,当下里半跪在解雪时双腿间,欺身插入,大开大阖,齐根进出,囊袋撞得砰砰作响。

     他这手倒悬钟,乃是从避火图上学来的把式,寻常人怎么吃得消? “龌龊……啊!” 仿佛活活剖开骨骼的痛楚,令解雪时双眉紧蹙,拼死挣扎起来。

    他几乎听到了尾椎骨被抻裂的脆响,后腰的骨头随着倒悬的姿势,不堪重负地摩擦起来。

     他本就大病未愈,身上又负了伤,虚弱得一塌糊涂,浑身无处不酸痛,又被这么粗暴地啃咬搓磨,热汗入眼,倒逼出两行清泪来,纷纷浸到了鬓发间。

     第46章 赵椟年轻气盛,开起荤来,丝毫不知收敛。

     他阳物生得刁钻,浑如带钩的蝎尾,进出间剐得肠壁如火烧一般,偏偏只肯对最敏感的那一点隔靴搔痒,偶尔刮擦一记,逼得解雪时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酸胀交加,百痒噬心。

     腰背悬空的姿势,迫使他仰着脖颈,满捧黑发散在榻上,如同浸了水一般。

     他铜针离体,精关失守,便如滴答作响的更漏一般,赵椟每抱着他,重捣一记,他就咬着牙痉挛一阵,通红的性器一甩一甩的,溅出一串牛乳般的白液来。

     一轮交媾下来,他的胸口和下颌处都溅满了星星点点的精斑。

     偏偏赵椟还似笑非笑,用拇指揩了这腌臜东西,喂到他口中。

     “太傅可是口渴了?朕这就孝敬些琼浆玉液,且尝尝味道。

    ” 他怎么敢! 那腥气甫一入口,解雪时腹中便是一阵翻江倒海,急怒攻心之下,竟是扶着矮榻,剧烈干呕起来。

     他的五指几乎都深深抠进了木榻边,视线已然混沌得不成样子,只能看到飘荡的罗帐,和底下探出的一双夹袜来! 那夹袜质地柔滑,通身雪白,隐约透出几枚脚趾头的轮廓,正在不安地绞缠着。

    被忽略许久的喘息声,几乎如锥尖般没入了解雪时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