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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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椟那张烧红的脸依偎在他肩上,哪怕昏迷之中,依旧双眉紧锁,两颊肌肉不时如羊角风般抽搐一阵。

    解雪时离得近了,还能听到他凄厉的梦呓声:“是我……明明该是我!不要……别丢下我!” 明明该是我!别丢下我! 那空前凄厉的嘶鸣声,时隔多年,却在这一瞬间,再度震响在他耳中! 解雪时心中一凛,猝然抬起头,正对上赵椟近在咫尺的面孔,眉目之间,依稀和孩提时相合,除此之外,只余一片茫茫不可辨的,涂了丹漆油彩般触目惊心的爱憎。

     赵椟犹自发了狂似地逼问他:“你看看,我的脸,我的眉毛,我的眼睛,究竟和他有哪点不同?我扮作他的模样那么久,你也没发现过!偏偏你就不肯同我亲近!” 解雪时哪里会理会他这般疯话?偏偏赵椟的狂乱的气息喷吐而来,那些悖逆人伦的不堪记忆,翻涌而起,几乎如棘条般鞭笞着他,令他再一次挣扎着起身,发起抖来。

     赵椟双目赤红,单手制住了他虚弱的挣扎。

    那雪白的皮肤上,几乎肉眼可见地暴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解雪时仰着头,咬牙斥道:“住手!” 赵椟正用拇指粗暴地搓揉他的喉骨,手肘便是一痛,两行坚硬的牙齿,深深凿入了他的皮肉之中! 赵株死死咬着他的手臂,血流满颐,一面去捧解雪时的面孔,用指腹抹平他鬓角湿黏的黑发。

    他的手指还在发抖,解雪时却奇异地平和下来,在这拙劣的抚慰之中,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好一出缠绵温存的戏码! 赵椟吃痛,正欲一举卸掉他的牙关,却撞见这么一幕,目眦欲裂中,心里却腾起一个奇异而疯狂的念头。

     “朕知道了。

    ”他慢慢道,蓦然撤去了手上的力气,任由赵株一把推开他,扑到了解雪时榻上。

     “朕永远,永远也不可能变成这样的废物。

    ” 解雪时只听他用前所未有的平和语气道,一股不详的森寒感,几乎如利刃倒悬,令他有一瞬间的毛骨悚然。

     果不其然,下一秒,一只手徐徐地摩挲起了他的面孔,不断向下滑去。

    力度轻如鸿毛,带着熟悉的,小火一般熨烫的温度。

     是赵株的手。

     被赵椟箍着手腕,如提笔作画一般,抚弄起了他的喉结。

     “我们同胞兄弟,自小吃穿用度同出一辙,彼此相争,自然也该是同样的令人作呕!” 第77章 赵株的掌心都是黏腻的热汗,一边惊惶地发着抖,一边被迫探进了恩师敞开的衣襟中。

    那乳头本就粉红纤细,乳晕上都是啃啮出来的齿痕,他只是触及那片温凉的皮肤,就瞳孔一缩,猛地抽出手来。

     却被按着后颈,恶狠狠地掼到了解雪时胸前! “你不是喜欢当条狗吗?垂涎三尺,摇尾乞怜,还敢妄称恭顺,真是……恶心!” 赵株拼命转过脸来,仰头去看解雪时神色,谁知双唇恰好擒住了一粒滑腻的东西! 解雪时几乎如被浇了沸油的活鱼一般,猛然往上一弹,双手抓住了他的头发。

    那近乎惊悸的颤抖,透过他胸口薄薄的皮肤,几乎捶楚着赵株的魂魄,令他面色惨白,猛地淌下两行热汗。

     赵株唇间腥甜,隐隐尝到了一缕血腥气,那乳珠咬痕遍布,又在高温中充了血,浑如褪了皮的猩红樱桃一般,显然是敏感到了极致,在他舌尖哆哆嗦嗦地弹动着。

     赵株下意识地用舌尖圈住了,慢慢舔舐安抚起来。

     “先生莫怕……不痛,株儿吹吹……” “株儿,你别……啊!” 解雪时素来沉静守礼,这时被裹在赵株的唇舌之间,却肝胆俱裂,失声惊叫出来。

    谁知话一出口,便被抬起了腰身,强行置在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