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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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压的紫红阴茎卡在臀缝和小屄中间磨蹭,酸麻的痒意像是裹了一圈绒毛搔刮着敏感娇弱的交合部位。

    梁惊野双手包着他柔软的臀瓣,压开小窄洞,就着滴滴答答流出来的水胡蹭,下身贴合紧密,甚至容不下一根头发丝。

    姜云容觉得自己的小腹好像在抽搐发空,但他却空不出手去抓挠这一种涩涨又让人眼眶发烫的感觉。

     “痒呜呜,嗯、哈啊” 小鱼嘴那样翕合的肉唇被磨得火辣辣,黏糊得总想吸附住什么,水越流越多,而男人的阴茎只是陀螺抽绳一样来回,不肯停下让他尝尝肉味,姜云容哭着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膀,用得力气不大还伸出舌头舔舔安抚,吃了一嘴的咸腥。

     他哆嗦着撑起身,重新慢吞吞往下坐,坚挺的龟头奸弄进小嘴,熟悉的饱胀感填满了下腹,喉间藏着的甜腻哼声被一点点榨出。

    梁惊野捧着他的小脸咂吞着他的唇瓣和舌头,占满了他的口腔,所有地方都严丝合缝地相连,这样的念头让他满足又让他凶恶、蛮不讲理。

     “进、进来了……” 他拨开松垮垮的肚兜,舌面压回尖尖翘脑袋的乳头,唾液润湿了乳晕和小尖,似乎那里含着甜蜜的奶香味儿,他把那儿吸嘬得“啵啵”作响,像是一种逗趣的小游戏,梁惊野听着人家低低的呻吟,耸着腰开始动作。

     姜云容的眼神有些失焦,只会被干得掉眼泪,吞含的动作已经卷走了他的全部精力,这样的姿势轻轻松松就把他戳得漏水,湿热温软的甬道裹着男人的粗大肉茎,腰肢跟着颠晃起来。

    阴道里的淫水挤压得滋滋响,交媾时拍用力一些他就忍不住缩腿夹紧小逼,足弓绷出漂亮的弧度,跟着咿咿呀呀的叫声晃啊晃,整个人都摇乱了。

     梁惊野发狠地操弄奸干,嘴里不停叫着“乖乖”,语气半命令式地叫他抱紧自己。

    性器进得很深,是前几次做的时候短暂触碰过的深度,但是今天他是作为一件小礼物的,姜云容咬着自己细瘦的食指指节,吸吸鼻子,把颤抖的腿根又分开了点,方便叫他舒服。

     被操得脏乱乱了。

     梁惊野见到他的小动作,顶埋到了最深点,喘着粗气,亲了下他失神的眼。

     33 蜡烛烧了长长一截。

     半夜来电后梁惊野才给人清干净了身子。

     脏了的衣物团在一块,乱糟糟的,凝着半干的精斑,被他扔在了一边,秾红色的肚兜他倒是单独拎了出来放在桌上。

     下雨声渐渐弱了,淅淅沥沥也变得规律起来,从浓重的击??j打狠拍转成细腻清透的声响。

     梁惊野怕他又磨着,捡了一条宽松背心给姜云容套上,随他光着腿把人扛上炕抱着睡觉,像是抱了个小棉花布娃娃。

     静下来,他脑子里全是人家哭哭抽抽说的话。

    那张破纸是怕着自己不喜欢他才写的,人家老早就忘干净了,哪成想突然被翻到又是提起他的委屈事儿,这下换得是梁惊野边弄边哄人了。

     欺负人的劲儿融化透了,搅成拉丝的一句句腻人的话,连捣人的动作也温和下来。

    姜云容已经困得不成样子,坐那儿擦洗的时候就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在他怀里躺着没多久,翻身嘟囔了句“热”便睡熟了。

     梁惊野吹烛灯时想起某年生日他在馒头上插过的一支红烛,不讲究的人也知道那压根算不得什么蛋糕,简直是给蜡烛安了个馒头底座,又好笑又心酸,那时候他只盼着日子好过起来,现在,吹熄蜡烛那刻,他只想着能和他长久些。

     …… 第二天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