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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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咽了口唾沫,站起来的时候脑子都是木的。

     男士大裤衩前有个洞,我把东西从裆里面掏出来,早硬了,我抵着白柏屁股往里肏,里面还是有些干,三进一出,慢慢给全肏进去了,磨得穴肉都软了下来,我才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白柏双臂撑着桌子,被我捅得一下一下往前蹭,我怕他手肘给弄疼了,直接把人抱起来坐椅子上,下面连底裤都不剩,让他跨坐在我两腿上,他抓着我的手臂。

    这个姿势更深,上下动作起伏更大,捣得他直喘。

    是,白柏情动时不会发出嘤咛声,只是喘,但又和他操别人时的喘息不一样,这个时候他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会惊动他人。

     我两只手臂环着他的腰,脸紧紧贴着他的衬衫,鼻尖是熟悉的皂角香,耳旁是他的轻喘,就产生出了我会和他纠缠互相折磨一辈子的错觉,就连死后骨灰也要搅成一团,埋在山头的古树下,古树根深交错,即使我们在潮湿泥土下把对方搞丢了,也还有树根系着。

     白柏终于出了汗,衬衫都湿透了,他拍了拍我的手臂,说要对着我。

     我抬了抬脸,发现我面上也是湿的,汗液和泪液混杂,糊了满脸,我愣住了。

     白柏见我没动静,自己爬起来转了个身,我们俩都还硬着,但现下我已经没办法思考生理问题了。

     他坐到我腿上,伸手抱住我的脖颈,安抚幼童一样拍着我的背,我就又进他怀里了,是熟悉的,十七岁的,气息。

     九年前,白柏抱着我,告诉我,不走艺术这条路也行的。

     “但是不喜欢我,是不行的。

    ”二十六的夏天,在听得见呼吸声的空荡教室,十七岁的少年又补上了这句话。

     我承认,他是对的。

     所以在断绝关系后又重逢的时候,我才能想明白,我对白柏的喜欢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伟大举动,这只是一件日常小事,不费力气不花心思,我做来得心应手还乐在其中。

    这是难以改掉的恶习,是天性,我对此现象无能为力。

     进入阅读模式2/2/2 6 这场疯狂的性爱草草了事。

     白柏把我的东西收回底裤里,自己也穿好了衣服,拿着纸巾蹲在我面前给我擦眼泪,我低头还能看见他鼓囊囊的一包。

     “哭个屁,人都给你上了还他妈哭,当年潇潇洒洒说走高考的人不是你吗。

    ”他把沁湿的恶心巴拉的纸巾团起来丢我脸上。

     往事重提,我哑了声。

     我是从小学画画的,那时候家里负担得起,但是高二第二个学期末,我妈跟我说给我存的那笔钱要拿去给我爸治病,集训是拿不出钱让我去了,她让我准备下好好备考。

     我接电话的时候白柏就在我身边,电话开着外放,我俩在画室,桌子上还摆着美院宣传册电话打来前我们正在讨论报考的学校。

     白柏从宣传册中抬头看我,我看着他的眼睛,脑子都是嗡鸣声,大脑当机大概就是这样。

     我妈交代了两句,挂电话去照顾我爸了。

     白柏没问我怎么办,他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