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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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自然,好像过去的每一个日子里我们都这样亲密无间,僵持十年的战争也不过如此,仿佛眨眨眼就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我面对着白柏,整个人攀在他身上,口水蹭在他睡衣上了,我定睛一看,那是我的睡衣。

     他还睡着,没反应。

    他睡觉很可爱,嘴巴会微微撅起,怎么都睡不够的样子。

     我盯着他的脸,突然意识到这是那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进我房间。

     我问过白柏为什么不进我房间,他说觉得不需要。

     我思考了很久了,没搞懂什么意思。

     现在我好像懂了。

     其实白柏从来都开着他的房间门等我,只要我想去,就去了,等我告诉他我没放弃过画画更没放弃过他。

     以前门太远,他不辞千里来上海。

    他出现了,我就控制不住想往他那走,可是我只敢在门口张望,我窥见门里有两个十七的少年在画画。

     他们青春飞扬,恣意放言。

     “怕个屁,人生不就应该不留遗憾吗?” 白柏没有醒,于是我凑过去亲他,啃他的脖颈,在颈侧留下我的牙印,隔着衣服摸他。

     他被摸得有反应,伸手抓住我的手让我不要动。

     我笑他不是很能忍吗,怎么不继续装睡了。

     他闭着眼,鼻子哼了个九曲十八弯的音,抓着我的手放到嘴边,啃了一口。

     无语死了,全是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