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撑得娘子小腹鼓起

关灯
    拎起瓷壶给他的茶盏加茶,一边做着,一边用眼睛瞄着四周——暗示他,她受人挟制、不宜多言。

     宴衡见状,却是恍然,忆起昨日纪绰面对他诘问梅姨娘中毒一事表露出的梨花带雨、声情辩白,想来也是做给身边的有心人看的。

     纪夫人歹竹出了颗好笋,他不由深感欣慰。

     想到那时他直言影射她做戏,今日又把她拒之门外,他觉得有些歉意。

     纪栩复坐,忽地被他揽住了腰身,她攥着他的衣襟,迎上他欲要噬人的目光:“郎君,我还饿呢……” 中午纪绰的鸿门宴,她悲惧交加,一筷没动,晚上纪绰许是嫌她请人无果,也没有给她吃食,一天下来,她全凭早上喝的几口清粥撑着。

     放在平常,倒没什么,但她待会儿要代替纪绰和他圆房,许得伺候他半宿……想到前世初次他往她身上使的龙虎力气,她不禁觉得腿软。

    而且她还要和他周旋一件大事。

     宴衡箍着她的腰肢贴近他,纪栩感觉自己的胸脯被他坚硬的胸膛压得生疼,他腹下的炙热打在她的肚皮,仿佛恨不得贯破衣衫皮肉给她止饥。

     他低头,咬着她一侧耳珠:“娘子不想尝尝我吗,保证这里能撑得鼓起。

    ” 他若有所指地点点她小腹。

     纪栩正想找个合衬理由推托,忽听肚子恰逢时宜地咕噜了一声,像在替她回答宴衡的问话。

     这个小插曲似两人旖旎时被人硬生打断,宴衡放开她,正襟危坐:“我还是先给娘子充当下饭菜的秀色,你待会儿可要好好体贴我。

    ” 纪栩瞥过他衣下,那里硬如铁杵,他怎么会静心和她用膳。

     厨房上的菜有清蒸鲥鱼、红烧羊肉、蜜渍莲藕、莼菜羹并着青精饭,复热一遍后,味道依旧鲜美,她心中惦记着等下要打硬仗,吃得津津有味,宴衡在旁不见动筷,眉目含笑地注视她。

     纪栩忆起,家里厨娘杀鸡前都会给鸡撒把稻米,笑吟吟看它们吃饱上路,此刻,她竟觉如畜。

     宴衡见她止筷,问道:“吃饱了?” 纪栩点头,宴衡抬手在她脸上拈了下,睨着指尖的脂粉:“去洗漱一下,这粉黛只会污了你的本来颜色。

    ” 纪栩原不爱浓妆裹面,但纪绰习以为常,她作为替身需得照做,现在得了宴衡施令,她去净室洗濯沐浴。

     她出来后,见宴衡似也沐浴方罢,他着一身家常红衫,平日高束成冠的发髻此时虚散地绾在身后,这一刻,她才有了两人要真正同房的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