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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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说出来地话却足以引爆在场任何一个人的淫性。

     “我不行的!太粗了,真的……” 这么说着,就连脚趾也跟着绞在了一起,只有湿腻的小批从上往下‘啵’地挤出水来,顺着花蒂、阴囊,流到吐完精后软掉的骚肉棒上,就好像它也很饥渴一般。

     紧接着,只不过是下一秒,那个勃发的肉棒抽动两下,鼓鼓的阴囊收紧发硬,对着叶应那张嘴猛烈地喷出浓厚的精汁。

     叶应愣住了,腥浓的精喷满了那张总是隔着云端一般的脸,似乎是什么凡人将月神拉下了红尘,狠狠地欺负猥亵了个遍。

     他要强的眼泪挂在下眼睑里,刷得一下掉下两颗圆珠子。

     纪长风冷漠的脸上却突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情绪,好像是在笑又好像是被这幅表情淫得不清,他低下头,猩红的眼瞳涌出无限的爱怜,手指激动地发抖,却还是轻柔地为叶应擦掉泪痕。

     “你的嘴很美,很适合这样……”被喷上满脸的雄精。

     纪长风应该是在浅笑,但没有带来冰雪融化的和煦,反而是令人惊悚的可怖。

     叶应的手指被纪长风从唇齿里取下,厚实的舌头温柔地舔舐掉了他的唾液和齿痕,转眼又被塞进了一根驴货似的臭鸡巴。

     漂亮的手指被烫到了,好想立马松开,又被立马包上来的大掌一起抓在手心里,飞快地一边淫戏着大美人的手指,一边就着柔嫩的手掌握着鸡巴打手冲。

     一切都像是在梦里才有过的情状,只是这一次是真的实现了。

     纪长风那张冰山不化的脸常常给人一种感觉,做爱或者说恋爱这些事这辈子都跟他无关。

     曾经荣获校园论坛里‘永远不会谈恋爱的人’第一名。

     还在N大念书的时候,他就是知名的禁欲系优等生,即便是最炎热的夏天,衣领的扣子也会扣在最上一颗。

    明明英俊得宛如古早偶像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从谁身边路过都会带起一阵寒风。

     谁都不知道,这样一个人每次见到叶应的时候,沉默的面具下面又是怎样深邃可怖的欲望。

     叶应曾经觉得纪长风的目光就像是隔着铁栏审视他的监狱长,冰冷中充满了打量,总是散发出下一秒就会惩罚他的气场。

     其实那只是纪长风在压抑着。

     叶应的手很纤白,适合握鸡巴。

    叶应的嘴很红,适合涂满白白的精液。

    叶应的腿很细长,适合被草透了淡色的屁眼,承受不住从男人的腰上滑落。

     甚至发丝、肩窝,每天每天,纪长风都需要打出无数因为见到叶应狂喷而出的白精,有一次还没等叶应从他的对面离开,就已经藏在桌子下面掐着淫邪的龟头射了一裤裆。

     那个时候纪长风就产生了一个念头,必须得把随时随地都在勾引自己的叶应抓起来关住,往这个招惹自己的人身上所有的洞灌满子孙精。

     事到如今,所有人在叶应心里的印象都面目全部翻天覆地。

     “……唔,太、太过分了!”叶应哑声指责。

     程扉满是歉意的声音响起:“对不起队长,我们会好好报答你的。

    ”用肉棒好好报答。

     狡猾的触手又悄声溜到叶应嘴边,只是这一次没有凶狠地插满美人的嘴,它试探性抵着玫瑰色的唇。

     “好老婆你舔舔它,我不玩你的骚鸡巴了好吗?你舔舔它。

    ”程扉的精神战栗着,兴奋地打着自己湿唧唧的鸡巴,他站在叶应旁边,探出的触手轻轻地抬起不应期中的可怜肉棒,半是威胁半是恳求,上面那根触手就围着叶应的唇缝打转。

     叶应打着抖,止不住地问自己,他到底做了一个怎样的决定…… 脑子却像是也被无尽的暗物质拉扯着堕化,他的手被一根鸡巴塞住,肏穴一样狠戾抽插,细细养出来的细腻肌肤简直要擦出茧子。

    他破罐子破摔般半阖着双眼,柔嫩的舌尖小心翼翼探出唇齿,在虚空中轻柔地舔到了什么形状怪异的柱状物。

     程扉的腰兴奋地绷紧,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