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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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漉漉的,像极了被雨水打得凄惨的花苞。

     他的亲弟腰胯越压越重,高竖的阴茎非要插捅湿软的腿根,精囊狠狠地拍在师雪章湿红的肉阜上。

    沉甸甸的肉团满是皱褶,很丑陋。

    让充血脂红的屄一衬,硬生生荡出一股低俗下流。

     它盛满了浓白的精汁子种,周边长满了茂盛粗硬的阴毛,扎得嫩肉痛痒,敏感慌张的淫窍酥烂,不住地给它扑水,似乎逼得身下人拧干殆尽才好过。

     师雪章只是被奸弄了一下阴穴,再让男人的淫器透了腿,便好像已经化在床上了。

     他就是花蜜酿的蜂糖,甜滋滋地叫热气融摊在榻上,随便弄一弄就是黏腻甜蜜的汁水。

     全部浸在了榻上,黏在了肏弄他的人身上,风流恣意地晃起来,面目潮红到模糊,只需一眼便能将人拉进深渊。

     师钦川着魔了,他才不觉得近亲相奸是何种深渊。

    嘴里不住地逼迫意识昏沉的兄长继续叫着自己夫君,听到师雪章沙哑地唤着夫君,他甚至无法操控管辖身体,魂都飞了。

     师雪章的嘴唇还是没有包住,掉出舌尖余留的汁水。

    滋润的水色顺着下巴,一路滑湿了细长的颈子,那颗小巧的喉结发亮。

    他口中的体液好像都因此流干了,变得无比干涩。

     好渴…… 他要被烧坏了。

     饥肠辘辘的饿犬掉出腥色的舌头,涎水恶意地往兄长微张喘息的小口里掉,见那张湿红的唇饥渴地探出舌尖来接,脑子的弦都被这般情色扯断了。

     师钦川浑身发抖,他无比亢奋,还没插开兄长的屄就叫人淫地腰臀酥麻,战栗着抽搐精囊。

     涎水掉着掉着两条肉红的舌便缠在了一起,暧昧煽情地在半空中绞吮,奇异的生出一种这对兄弟之间本该是两情相悦的自愿悖德之感。

     让舌头与手指奸过的细缝紧窄无比,被逼迫似的从皮肉里泛出色相,愈发靡丽媚人,充血饱胀的姿态丰腴万分。

     师钦川只需要一只手便能托起师雪章的臀,将人挂举起来。

     “唔、哈……夫君……好烫……”师雪章被弟弟抱着,硕大的茎头插在他抽缩的雌穴边,拿着棱状的围边搔着酸烂的肉阜。

     他迷离的眼珠如月夜清皎,脸颊早已经从肉里挤出滴水的清妩,唇边挂着刚从师钦川那里讨来的口涎,简直撑得上破罐子破摔,已经叫出了惯性。

     雪白的手臂无力地挂住男人坚实的肩颈,师雪章好似一条缠人的白蛇,化成人形也是妖性难改。

    轻哼着将头趴在弟弟的脸颊边,也没有力气抬起来,只钓着舌尖凑过去舔着那道薄唇,不甚紧迫的样子,像极了勾引。

     他又热又渴,被人欺负着挤出太多汁水,竟显得有几分粘人。

    也是神志模糊了,嘴里轻声埋怨:“…呜…不要欺负我……” 可是这怎么能够呢? 师钦川口中的软肉又咬破了,他让满嘴的腥气带得双目赤红,茎头猛地喂了小半,弄开了那枚细小的缝。

    师雪章抖着腰,溅出热烫的水喷在愤张的肉具上。

     他带着血去吻兄长水红的唇,近亲相似的血将其养出腥浓的靡丽。

     明明已经欺负透了,怎么还在撒娇不让。

     甜死了。

     师雪章自己的气味都好似锁在了师钦川的怀里,他们骨肉相贴,慢慢混在一起。

     师钦川的心让兄长的滋味一泡,不但没有变好,反倒更烂了。

     他的妻,是这世上最称得上国色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