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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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师家二公子手掌伸进了隐秘的位置,也许是让这把黏腻的嗓子堵住了气口,呼吸渐渐粗重,一听便知色欲难耐。

     清正俊逸的面颊贴着怀中人雪白的颈子,溢出汹涌的欲望,无论因为天色还是情绪都那么晦暗深邃。

     轻薄的唇吻像是黏在了皮肉上面,游移着留下淡红的痕迹,鼻尖刮蹭着一颗小巧的喉结,竟也似在淫戏作弄。

     他又旧事重提,对往事难以介怀:“你醉了?以后还敢不敢去花楼喝酒,也就只有我才对你这么好,没有肏烂哥哥的屄呢……” “你这么漂亮,没有钦川护着,哪天被肏死在路边怎么办?” 说罢手掌托着兄长的臀尖恶狠狠地揉捏着,将怀里的美人捏得浑身发软。

     师雪章自带笑意的唇委屈地下撇,媚眼里水滚满了脸,叫这堆无耻淫乱的话惹恼了,手掌抓着男子的手臂指尖抠陷进衣衫里。

     他勉力睁大了微醺的眼皮,倔强地咬过下唇,牙齿粘着唇肉扯开,一时间褪掉了花也似的血色:“……只有你!这、这样欺负我!” 脸上的水珠失控一般乱滚,簇簇滴到师钦川侧过的脸颊上,他清甜的嗓子也哑了,有些发紧,这样好的性格难得在发脾气:“……早晨弄脏了我的新衣……一定被娘亲发现了……现在又来……我恨死你了!” “……唔呃!” 他不知怎么了,忽地将整个身子抵在石壁上,脸颊从骨血里揉出浓重的绯靡,额头的细汗润得发亮,像一尊精致的玉人。

     但这尊玉雕似的人像是活着的,而且正在急促地喘息。

     光是听着这段声就被湿暖的水汽裹住了耳朵,有什么东西一直顺着耳道透出膜,融进了脑子,头颅也随之滚烫粘稠起来。

     那一双辛苦的腿终于失去了气力,差点滑到在地上,被师钦川一只手臂揽住腰提压在角落里。

     “钦川给哥哥赔不是,别恨我,我最怕你说这些……”师钦川抬头,他比自己的兄长高得多,轻易叼吻住那张布满齿印的丰唇,像是在吃蜜沁过的花,声音也黏黏糊糊地不如平日清朗,十分奇异。

     他明明在说自己要赔不是,内容却又是倒打一耙:“谁叫你那么会勾引弟弟,别老是招惹我,又怎么会欺负你?” 师钦川也似乎被自己胡搅蛮缠的理论带了进去,他想起来兄长回到宫殿的位置上凌乱的发丝,心底偏执的狠毒上涌。

    分明清楚师雪章根本不敢暴露身体的秘密,他却总是因为自己的得位不正疑心大起。

     怎么还不能把人关起来,一生只能消磨在他师钦川的手边呢。

     锁绞着腰肢的手臂被他突如其来的激狂引诱,施施然从只堪一握的一截身上落下,顺着深凹的腰窝往臀尖摸索。

     那里寄托着师钦川淫邪阴狡的恶意,还没逼奸了自己的兄长时便日日肖想,此时此刻破过了身不止没有满足,得了一寸丰腴圆肉的滋润,阴冷的恶也生根似的,愈发粗壮张舞。

     师雪章半截身子都跳起来,刚才还在道歉的弟弟突然狠狠拍打着他的屁股,丝毫没有防备,一时间整个腿心都绞紧了,柔嫩的腿肉夹着强塞进肉花里的手掌,啵得喷满了男人的手心。

     又被弟弟打了屁股…… “……呜…不…”湿粘的嗓子止不住地轻哼,师雪章涌出可怜的呜咽,逆伦的愁苦与淫欺的恼火绞在胸口,两团安置好的乳肉微微跳起。

     他好似被这种折辱的方式欺负死了,整张脸润透潮红。

    明明很想逃离,偏偏整个人的身子都箍在弟弟怀里,只有背脊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壁。

     师雪章抖得厉害,腰臀乱晃。

    却不想触到了师钦川的哪根神经,臀尖让手指隔着衣料狠狠捏掐,雪腻的嫩肉痛得发红,舌头都让这顿磋磨淫弄得掉出来,让另一张嘴接进深陷的肉牢里挤轧。

     师钦川吮吻着那张小口的甜汁,将师雪章吸得喉咙干涩,又用湿腻的嘴去滋润,他的兄长忍不住去纠缠唯一湿滑的肉条,饥渴地嘬着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