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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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裙上的血迹已经渗出得很明显。

     谢无镜在床边坐下,将她抱进怀里,手掌放在她小腹处。

     涓涓暖流与仙气涌入身体,运行一周。

    织愉好了许多。

     她一身汗湿,脸色仍白,眼眶通红,抽噎道:“我是不是因为违逆天命修道,要死了?” 谢无镜揉了揉她的小腹。

     她感到一股暖流清晰地往下涌,随后她裙下的红加深了。

     织愉一愣,知道怎么回事了。

     谢无镜:“你来月信了。

    ” 织愉扁起嘴,要哭不哭:“嗯……” 谢无镜:“你怎么不知道?” 织愉眼巴巴地看他,很委屈,“太疼了。

    浑身都疼,我以前从没这样过。

    ” 她以前来月事也会疼。

     但自从被谢无镜每月一次解毒,灌了一年内力后,就不疼了。

     时隔近一年,疼成这样是她完全没想到的。

     她眼泪在眼眶打转,“肯定是昨天那个湖水太冷。

    ” “应当是。

    ”谢无镜扶她靠在床头。

     他今日穿的一身品月配汉白玉色翼纹袍,大腿处与袖角已经沾染上一点醒目的红。

     他并不介意,织愉也刻意忽略。

     在凡界时,两人刚回大梁安定下来,穷得在山野挤一间屋。

     就算分了两张床,很多隐私之事也还是难以避讳。

     织愉在他身边第一次来月信,疼得在床上哼哼,饭也不吃。

     没有月事带,还得自己缝。

     她不会女红,缝出来的东西粗糙得她一动就磨得疼。

     后来是谢无镜帮她拆了重缝。

     虽然谢无镜绣工也不怎么样,但他少时便行走江湖,自理能力比她强。

     来月信这事的尴尬期他们已经过了,现在完全不会了。

     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