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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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里,含饱了混浊的黄汤。

     玉如萼身体一颤,唇角渗出一缕血迹,被他无声地抿掉了。

     赤魁的第二鞭刁钻至极,直接抽到了隐秘的女性尿孔上,嫩红的一点瞬间鼓起,干枯纤细的蛇信子哧溜一声钻了进去,翻江倒海地搅弄着,汲饱了水,立时变得滑腻无比,胀到了指头大小。

    另一条尖细的分叉细如发丝,在蕊珠上扎了几圈,逼出那枚被獠牙啮出的小孔,哧溜一声穿过去。

    一小团滑腻的红肉,被挑在扭动的信子上,湿乎乎地颤动着。

     他的身体早就模糊了痛与乐的界限,蛇信子一下下地?H干着蒂珠,反倒激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意,尤其是被旋转着舔弄内部的嫩肉时,湿滑的舌尖一进一出,饱受凌虐的蒂珠抽搐着,几乎融成了一滩黏腻的糖浆。

     玉如萼低低喘息着,整个人都是黏稠而柔软的,被挑在一枚鼓胀的蒂珠上,仿佛一串晶莹饱满的葡萄,被人捉住了小柄。

    赤魁一扯鞭柄,蛇信子便卷成了一个赤红色的圆环。

     玉如萼被他牵着,艰难地爬行在兽皮上。

    刚刚被开拓的蒂珠受不得摩擦,蛇信子轻轻一拧,他便身体一颤,肉蒂深处痒得钻心,恨不得用指头捅进去,挠上一挠。

    几乎每爬一步,他便会抽搐着高潮一次。

     他的眼神时而迷蒙带露,被高潮冲刷得浑浑噩噩,看过来的时候湿润柔软到了极致,几乎能渗出蜜水;时而清冽如冰雪,隐忍、痛楚、羞愤相交织,破开了朦胧的湿雾,直让人心头火起,凌虐欲暴涨。

     赤魁不时停下来,恶劣地拧动手腕,“嘘”上一声。

     玉如萼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浑身的淫窍便是一松,两股洁白的奶水喷射而出,男根处的尿孔翕张着,喷吐出一股清亮的尿水,雌穴张得如同一口胭脂洞,大花唇如蝶翅般一翻,护着肥嫩的小花唇,红通通地立在腿间,满腹的黄汤从缠绵的红肉中飙射出来,哗地崩流了一地。

     雪白的兽皮上,瞬间泼出了一片腥臊的尿渍,仿佛打翻了尿壶一般。

     玉如萼伏在地上,眼神涣散,他连夹住穴眼的权力都没有,只要赤魁一声令下,就得如漏壶般点点滴滴淌着尿…… 不知过了多久,赤魁忽地停下脚步,一把抱起他,如给小儿把尿般,提着两条雪白滑腻的大腿。

     “你哭什么?”他恶声恶气道,“当了这么久的母狗,还怕羞?” 玉如萼蜷在他怀里,低声呜咽着,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一点嫩红的唇珠上,悬着晶莹的涎水,两只狐耳都蔫蔫地垂落了,看起来委屈得紧。

     “尾巴尖尖弄脏了。

    ”他哽咽道,把那条大尾巴抱在汗湿的手臂间,赤红的狐毛果然沾了尿水,黏成了一片。

     赤魁一把握住,甩了两下,道:“这有什么好哭的?” 玉如萼立时噤声,从睫毛底下觑着他。

     赤魁皱眉盯了他一会儿,道:“到桌子上坐好,腿张开,不许动,知道么?” 他拖了个木桶过来,挽起袖口,捉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往水里一浸。

    他干这种事情倒是娴熟得很,虎口握着尾巴尖,用指腹把那些黏腻的软毛挑开来,根根抹得油光水滑,鲜亮的狐毛在清水里蓬开来,悠悠浮动。

     玉如萼被他搓得眯起了眼睛,双腿晃晃悠悠。

     赤魁正用两只手掌,飞快地搓着狐尾,忽然间额上一沉,一只雪白温热的脚掌搭在了他的发顶,花苞般的足尖蜷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蹬着,像是奶猫张开娇嫩的肉垫。

     “要打胰子。

    ”玉如萼轻轻道。

     赤魁暴躁道:“别发骚。

    ” 他又后悔了,狐狸精惯会蹬鼻子上脸,合该成日被锁在床上,?H了又?H。

     好不容易搓洗完,赤魁正要拧干,玉如萼的嫩红的穴眼一蹙,尾巴一甩,扑楞楞甩了他一脸的水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