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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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应下,“可以。

    ” 尹寒冲他一笑,年轻漂亮的脸上光痕乍现,就连红肿眼角也溢出一丝温软,“谢谢程先生。

    ” 前门关上的一瞬,程景森眼底滑过一抹冷意。

     ――有趣,他想。

    这小孩既然有意在自己面前做一只温顺宠物。

    那就让他看看,他能演得多真多好。

     w.b.捡.糖.吃.吃.看 尹寒不知道在将来的某一天,会不会为自己做出的选择感到后悔。

    他此前十七年人生沉淀下的全部感受,都抵不上养在程景森身边这一个多月来得深刻入骨。

     他第一次觉得人心幽深叵测、冬季惨淡难熬;有时甚至怀疑自己不能活着看到来年春天的太阳。

     他从未见过真正的变态,也想象不出一个人是怎么在衣冠楚楚和衣冠禽兽之间切换自如。

     直到程景森撕下了那张温和伪善的面具,他才突然明白那些久居唐人街、上了年纪的华人在谈论起程景森时,为何会流露出那么惊惧的表情。

     因为这个男人折磨人的手段,残忍得难以想象。

     表面上尹寒被他悉心善待,私下却被毫无节制地恶意玩弄。

    施虐的手段逐步升级,好像要测试他忍耐的底线在哪里。

     尹寒直到这时才发觉,原来人类在性爱上竟已开发出那么多难以描述不可想象的花招。

     而程景森似乎要在他身上试个遍。

     从此尹寒进入浴室时不再照镜子,因为不想看到遍体鳞伤的自己。

     程景森玩弄他的花样层出不穷。

    曾有一晚他被塞入迷药后又被锁在穿衣镜前,程景森递给他一个画板,逼他把自己神智不清的样子画下来。

    尹寒抖着手勉强描了半页,最终伏在纸上抽搐干呕,无法画完自己受辱的样子。

    此后一连多日他都不进画室,一看到空白纸页就恶心反胃。

     很多时候,程景森不给他纡解的途径,他也会在欲望失智之下咬自己的手腕和肩,咬到血肉模糊,直到最后被塞入口枷。

     他知道这种摧残是钝刀割肉似的。

    程景森把他依赖信任的一切外物都慢慢撕毁给他看,又在折磨完以后对他极其温柔,抱着他给他喂水喂食,吩咐佣人准备他喜欢的菜品,在他意识清醒时带他出门,观赏他心仪的话剧和球赛。

     他虽然还未被程景森彻底开发,却已经在情欲的沼泽里陷得很深很深。

     程景森给他用上的迷药至少会持续一两个小时的药效,他的反应无比真实诱人。

    男人也有忍耐不住的时候,把他抓到身下迫使他为自己口交。

     尹寒承受不住那根巨大性器在喉间的反复深入,第二天几乎没有食欲,也连续多日不能再喝牛奶,任何类似白浊液体的食物都会引起他的剧烈反胃。

     程景森将满脸淫液的他拖到浴室清洗,在淅沥水花下握着他的脸,对他说,“我还没真正操你,你就被玩得这么狠。

    等以后开了荤,只会更加放荡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