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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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神来。

     他说得那句,“你可以只当我是你的手足,可我......不能”,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沈宁说不清,可莫名地又被纷杂的思绪所拢,心跳快了几分,哪怕是画布又重新铺在了画案上,也沉不下心来了。

     如此这般,干脆不要画了,可她收拾起画案的时候,却看到了那块墨玉镇纸。

     那镇纸表面还残留些许温热,仿佛逗留着那人的体温似得。

     可他把这镇纸压在她的画布上又是何意,若是赠与她又不明说,要说不是又这样留了下来......这就像他方才说了那样的话,又道“不懂就算了,还是画画吧”一样。

     沈宁突然就有些生气了,想找他,让他把话说清楚,但莫名脚下没敢动,有种说不清的不敢直面的情绪悄然蔓延。

     她心跳又快了些许,乱糟糟地胡乱跳动着,她亦顾不得这些画布了,叫了丫鬟收拾,自己抓了那名不正言不顺的墨玉镇纸,闷头就回了自己的舱室,关起了门来。

     沈宁一上晌都没有出舱门,傅源也没瞧见姑娘坐在船尾画画,别说想要送些物件,便是连见一面都见不到了,心里空落落的。

     他略有表现,方家姐妹就笑话他,他直接一头扎进项寓的房里不出来了。

     他唉声叹气地坐到了项寓的床边,忧郁地看着外面的江景,偶有一两尾江鱼跃处水面,他亦无动于衷。

     “完了,半日而已,我就得了相思病了。

    ” 项寓没理会他,只不屑的哼了一声,低头摆弄一盘围棋,偏傅源又问了一句。

     “你说宁姑娘为什么不出门了啊?是不自在了吗?” 不自在...... 项寓指尖微顿,指间执的一颗白字磕了一下棋盘,重复了一遍那词。

     “不自在?” 若是像她说的那样,只是面对自己的手足兄弟,会不自在吗? 项寓手下的棋子不动了。

     傅源却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是不是因为你不自在啊?” 他问了,项寓倒也没有否认,只是思绪不知飘飞到了何处似得。

     只不过在傅源看来,这一路还长着,他自然不会真的赶好友下船,但众人若是处的不自在了,便也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