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太学初立(教育改革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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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场考毕。

    李岩在阅卷时发现一张特殊的试卷:试题“论华夏为何一体”下,竟用隶书写着:禹平水土,定九州,今南越之境,亦有禹迹可循。

    字迹工整如刻,末尾还画着一只衔着稻穗的神鸟——与他藏在书房的《禹贡》批注图一模一样。

     “此卷何人所答?”他按住狂跳的心脏。

     “回陛下,”主考博士擦汗,“是个自称‘无籍流民’的少年,交卷后便消失了。

    ” 暮色浸透太学宫时,李岩独自来到新建的藏书阁。

    墙上的《华夏九州变迁图》刚刚完工,用矿物颜料标出的“扬州”“荆州”区域格外鲜艳。

    他指尖划过“南海郡”位置,忽然发现海岸线附近用朱砂点着一个小圆圈——那是他前日才在地图初稿上标注的“番禺城”,从未示人。

     “陛下小心!”蒙恬的喝声从身后传来。

     一支弩箭擦着耳际钉入墙壁,箭杆上绑着帛书。

    李岩扯下展开,上面用小篆写着:欲平百越,先稳苍梧。

    太学之中,有吾耳目。

    字迹与那张神秘试卷如出一辙。

    他转身望向窗外,却见一道青影掠过屋脊,腰间玉佩闪过——是楚地特有的凤鸟纹。

     “封锁太学,彻查所有考生档案。

    ”他将帛书投入炭炉,“尤其是答出‘九州一体’的那个少年。

    ” 戌时三刻,李岩在《太学弟子名录》上圈出三个名字:陈墨(农家子,精通算术)、嬴玥(宗室女,竟在策论中提出“男女同学”)、无名氏(流民,试卷编号079)。

    当手指划过“079”时,他忽然想起陈墨算筹上的阿拉伯数字——那串数字的写法,与兰池刺客装置上的“”如出一辙。

     “陛下,”蒙恬呈上西域送来的羊皮地图,“这是粟特商人秘藏的‘南方诸国图’,标着‘雒越’‘西瓯’等蛮夷之地。

    ” 李岩展开地图,瞳孔骤缩——在岭南某处,用蓝色颜料画着与他实验室时空裂隙模型identical的螺旋纹,旁边用粟特语标注: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

     窗外突然响起太学弟子的夜读声,念的正是他编写的算术题:“一弩十矢,百弩几何?”声音整齐如浪潮,惊飞檐下栖鸟。

    李岩望着地图上的蓝纹,忽然轻笑出声——原来早在两千年前,就有人在这片土地上标记了时空的坐标。

     “传联旨意,”他将地图卷好收入暗格,“太学增设‘舆地科’,重点研习南方山川。

    另外……”他顿了顿,“给编号079的考生补发‘特招生’令牌,无论他躲在哪里,朕都要找到他。

    ” 子夜,李岩站在太学门前,望着漫天星斗。

    北斗七星的斗柄指向东南,正如《鹖冠子》所言:“斗柄东指,天下皆春”。

    他摸出袖中那枚神秘玉佩,在月光下,凤鸟的眼睛竟泛着幽蓝光泽——与兰池刺客的血液、粟特商人的银饰,如出一源。

     “陛下在看什么?”值夜的宦官低声询问。

     “看未来。

    ”李岩将玉佩收入衣襟,“一个不再有‘贵庶’之分,不再有‘华夷’之别的未来。

    ”他转身时,衣摆扫过阶前的《太学章程》,最后一条“凡人皆有求知之权”的隶书大字,在月光下如同刀刻斧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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