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学府奠基(教育深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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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消失多年的"墨梅谍"标记。

    李岩瞳孔骤缩,想起上个月在书院试讲时,那个总坐在最后一排的灰衣书生,袖口便绣着同样的墨梅。

     "各位乡亲。

    "李岩抓起一把混着各州土样的春泥,任由泥水滴落衣襟,"当年我初到南境,见村落十室九空,孩童趴在断墙上读残卷。

    "他指向远处正在搭建的九间瓦房,房梁上贴着百姓们送来的平安符,"有人说南境要强军,可没有知书明理的兵,再好的刀枪也是废铁。

    "人群渐渐安静,汉子抱着骸骨的手开始颤抖。

     陈豹正要发作,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五骑快马冲破雨幕,当先之人甩下一封火漆密封的加急文书。

    李岩拆开封蜡,目光扫过"北境二十万大军压境"的字迹,指尖在文书背面摸到暗纹——这是南境暗桩专用的求救信号。

    他抬头看向陈豹,发现对方的手正按在腰间佩刀上,甲胄下的肌肉紧绷如弓弦。

     "传令下去,奠基礼照常进行。

    "李岩将文书塞进制服内衬,声音平静得可怕,"林缚,带二十亲卫护送百姓撤离。

    "他转身望向祭台下的陈豹,突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陈巡检来得巧,待会儿奠基完毕,本官正好与你说说,为何这三个月来,南境各州的猎户,都开始读《孙子兵法》了。

    "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当第一抔春泥填入地基时,永昌城谯楼突然传来三声闷响。

    李岩看着手中剩下的春泥,里面混着几星朱砂,正是方才祭典时灯树溅落的。

    他忽然想起王夫子临终前的话:"南境的根基,不在城墙,在人心。

    "而此刻,地基下三尺处,正埋着他让人连夜埋下的三十六个陶罐,罐中装着的,是三个月前在北境细作身上搜出的密信。

     奠基礼结束时,雨停了。

    陈豹看着李岩走向临时搭建的讲学堂,那里早已围满了捧着破书的孩童。

    少年节度使接过孩童递来的半块硬饼,咬了一口,忽然对跟上来的巡检道:"陈大人可知,为何本官要在学府地基里埋《商君书》?"不待对方回答,他指向正在搬运木料的民壮,"因为南境的百姓,既要知礼,也要懂法——懂什么法?懂那些想拿军资案做文章的人,该受什么刑。

    " 暮色中的白鹿原升起几缕炊烟,李岩站在未完工的学堂前,看着林缚带人抬走断箭帮汉子的棺材。

    汉子临走前塞给他一块碎玉,正是当年官军发给民壮的腰牌。

    玉牌背面刻着极小的"玄甲"二字,与骸骨箭簇上的飞虎纹相得益彰。

    他忽然明白,今日的骚动,不过是引子,真正的风暴,藏在北境压境的军报里,藏在陈豹鞍袋的箭簇中,更藏在那个总穿灰衣的墨梅书生背后。

     "大人,地基里的陶罐都埋好了。

    "林缚低声禀报,"只是那些密信……"李岩摇头,那些密信里记载的,是北境将领与南境贪官勾结,借剿匪之名侵吞军饷的证据。

    他故意将陶罐埋在学府地基下,就是要让所有参与奠基的百姓,都成为这段隐秘的见证者。

     夜风送来远处的钟声,李岩摸着腰间的半块玉珏,忽然听见学堂里传来孩童的读书声。

    借着火把的光,他看见方才闹事的汉子正蹲在墙角,教几个孩子辨认骨头上的箭簇。

    少年节度使忽然笑了,南境的烽烟,终会在这些孩子的琅琅书声中熄灭——只要他能撑到那一天。

     当月光爬上祭台时,李岩收到了新的密报:墨梅谍的下一任首领,正是今日在人群中煽动百姓的灰衣书生。

    他望着地基上未干的春泥,忽然想起王夫子说过的"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或许,从今天开始,南境的这场硬仗,才真正拉开序幕——在字里行间,在童蒙开笔时,在每一个将墨香融入血脉的黎明与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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