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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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景姮从王兄怀中抱起,看着她被人蹂躏过的唇,靡艳的水润红肿惑人,刘烈本就阴沉的目光更甚森寒,看着一派高冷优雅的兄长,约莫能想象他到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比起他这偶尔为色而饥的狼,善于伪装的猛虎岂不是更可怕些? “我瞧阿婵很喜欢现在的王兄,你这样做……她会不会又同以前一样?” 刘濯垂目,看着被景姮含过的手指,轻轻摩挲,更烫了,这样的烫一直入了心底最深的地方,那里太冷太暗了…… “进去。

    ” 这里本是太子分给刘濯休憩而用的寝殿,刘烈知道不能缓了,抱着景姮进了去,临了回头看了眼王兄,廊下坐在轮椅上的他一身清华冷寂,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 那催情散本是拿来对付刘烈的,药性极霸道,景姮只饮了几口便被情动而不知今夕何年,幸而刘濯喂了她一粒丹药暂时压住了些药性,不至于叫她过分失态。

     “阿炽……” 殿内的芙蓉榻甚光极软,景姮被放在中间,翕动的红唇绵绵娇啼更加淫媚,烧烬的神智让她陷于水火,哪一处都是乱的,感觉到有人欺身而上,她睁大了眼睛努力去看他。

     身下的她已是风情无限,娇软若水的身子因为他的逼近而绷紧,甜腻的馨香入鼻,刘烈忍不住吻了吻她的眉心,长指描摹着她的唇瓣,将颊畔的泪珠舔走。

     “还知道是我啊?”他笑了笑,阴沉的戾气在眉宇间退散。

     欲望缭乱,景姮热的不行,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半分力气,含泪的媚眼柔柔可怜,刘烈的唇却凑了上来,湿热的舌扫过眼皮和长睫,将她眼眶里的热泪也一并吸走了,眷念的细舔压抑着他的喘息。

     围困在他双臂间的景姮本能的恐惧颤缩,嘤咛的檀口里模糊的喊着:“不……” “别怕。

    ”刘烈微微起身按捺着心中的冲动,面对这样的景姮他早已神魂俱倾,抬手拨去她发间的玉钗杂物,将那一捧乌鸦鸦的长发散下,明光中她艳丽娇怯的样子更加刺激人心了。

     他含住了她的唇,贪婪着她动情的甜美,在她的呜咽中粗喘销魂,淫糜的水渍响动,刘烈闭上了眼睛着迷沉沦起来,用力掐抱着她的纤腰,长腿挤入了她不安磨动的腿间,用膝盖顶着她最热的那一处。

     “呜~咕噜~咳咳” 刘烈甫一离开,景姮又软了,囫囵的吞咽着噙满口中的水液,墨瞳里全是刘烈妖异的容颜,他红着眼睛的样子可怕极了,像是随时都将生吞了她。

     “慢些呼吸。

    ” 被蹂躏过度的红唇呛的直颤,刘烈替她扶着被汗湿透的后背,她才慢慢透过气来,早先留在檀口中的药味淡终于去了些,他还在用膝盖磨她,那样轻重不一的碾弄,让她得到了奇妙的快感,她本能的夹紧了盆骨,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像是很舒服。

     这样的舒服让她更甚娇艳的比苑中盛开的牡丹还美几分,任是谁都逃不过心动的,刘烈亦然,心神俱被她牵动着。

     “阿婵喜欢我这样磨你?” 他低下了身子,散开的兰襟下雪颈优美的刺目,他轻狂的嘬吻着,用气概给予着景姮暂时的享乐。

     “喜,喜欢~嗯啊!” 景姮绷紧了身子虚眸微颤,周身最乱的是心,最热的便是被刘烈顶着的地方,那里一股一股的涌着痒和麻,被他弄着时,一切便瞬间化作了酸慰胀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