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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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勇气和爆发都被刘濯掐的死去,木楞的看着这两人,她忽然就哭了起来。

     “阿婵……” 刘烈看着她,嘴唇动了动也说不出什么来,便撩了衣袖小心的将手臂递到了 她跟前,和往日她生气时哄她一样。

     “咬吧。

    ” 牙齿咬穿了肉再硌着骨头的疼是真疼,鲜红的血从她的口中一直滴,偏偏那 种疼痛,只会让刘烈感觉疼入了胸口里,一阵阵剧烈,透着诡异的悲凉和绝望,她 咬的越来越用力,所有的恨在此刻空前绝后,直到良久才大叫着推开他,跌在扶臂 上一个人哭喘着。

     发泄过这通后,往后景姮便甚少再哭了,那日在汤池中,刘濯说左不过这一 世三人就这么熬着,谁也不放过谁,景姮没告诉他,她偏不! 她不会屈服,不会妥协,若得机会照旧要离了他们。

     更恶毒的念头她也有过,不过想想又是何必,一个比一个可怜罢了,只要她 不爱不动心,那两人又能比她好过去哪里! 事实也确实如此,起码刘烈日渐的阴沉了脸,那表情浑似景姮将他弃了又 弃,至于刘濯,又哪里看不透她,不过也纵由着。

     去邓王后宫中时,景姮察觉从母看她的目光有异,只怕是看穿了此前易容替 她之人,不过邓王后并不提那事儿,同往常一样温切。

     “阿炽伤势未愈,甲宫之中诸事皆需你主持,若有难处,只管来问我。

    ” “诺。

    ” 有慎无咎在,刘烈的伤势已经无恙,只是这几日被景姮气的绷了好几次伤 口,反复难愈,又不敢对她如何,便将甲宫诸事交由了她,意在磨练。

     王太子妃的名义还在,景姮便推卸不了责任,一连忙了好几日,倒无暇再忧 悒什么,对宫务之事逐渐上手。

     “往日阿炽总说不能累了你,我也劝说不得,可日后我与他父王都不在了, 这偌大广阳便要靠你们二人,你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