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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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种很难言喻的感觉。

     她饮清泉,食简淡。

    常年浸在道观的焚香之中,闲云野鹤作伴,是极禁欲清淡的日子。

     但她被选作素女,自然要修习炉鼎的逐项伺候之道,不是为男女欢好增情,而是为了最大程度地保留阴气,以奉给拿她的身体修炼的主子。

     那些经书上绘的小人的肉体交合,还有那些肉身如何阴阳相交的教义,都是冷的木的,于她而言与旁的经文道旨无甚区别。

     它们甚至没有告诉她,初为炉鼎,开封时是疼的,这疼不是炉鼎之疼,而是女人的疼。

    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浸在里头,这一月来每行一步都要牵扯到她全身的疼。

     它们也没有向她形容这种侍奉的感觉。

    皮贴着皮,肉搵着肉,她的酥乳抵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被压得微扁,软媚地摊开来,熨贴着他通通跳动的心跳,也将她忒忒的女心传到他身上那个。

     两个人的胴体都是燥热滚烫的,拥在一块,每一寸皮肉都想叫他触摸,以消解那上头澎湃而生的情欲,偏偏她又不能这么做她决不能失了炉鼎的分寸,向修身的主子讨要欢愉。

     李霁能感觉得到他的话起了作用,她渐渐放松下来。

    他顶入得稍稍容易了些,又恐她干涩,以手扪弄她新剥鸡头肉一样温软的一对奶房,将唇接上她那一点朱樱,挑弄她的情欲。

     他们俩都没闭眼,眼瞳离得这样近,像是要把目光扎进彼此的瞳子里头。

     他觉察她琥珀一样的眼眸里,微微失神。

    她在想什么? 他往里又顶进一分,她领会他意思,配合地扶住他的臀,竟难得地自己往上又凑了一点。

     他于是干脆一挺胯,尽数顶入进去。

    其实这比半入不入的时候,反倒舒畅些,痛感被那塞得甚满的餍足感冲散了些许,叫她蹙起的眉目平缓下来。

     李霁说:“你是不是也觉得,朕全都顶进去,反倒没那么疼了?” 素女娇羞地点点头。

     李霁见她一副娇羞不胜的样子,觉得又有趣,又好笑。

    她已被他进入了一次,这是第二遭在他身子底下承宠了,可还是像处子一样含着矜持。

    他调笑她道: “你晓得为什么这样疼么?女人开苞,没有隔上一个月,才来第二回的道理。

    你那牝户上回被朕的龙根撑开了,被你这一月将养,又缩紧回去。

    所以朕再幸你,就又疼了。

    倒是要时常探入来撑一撑,才能舒服些,只不知你那什么道经上,许不许你免受这个皮肉之苦。

    ” 素女没答话。

    随着他的抽弄,捡起数数儿的老本行。

     李霁听她念叨一下两下,便觉得烦厌无趣,寻一话头打断她:“你的本名就叫素女么?” 她呵气如兰,窜入他的鼻息当中:“不是。

    素女不记得自己的本名了。

    ” “你是哪里的人?从小就在道观里长大么?”李霁一边在她身上耕耘,一边喘着粗气问着。

     他这样显得很有男人味儿,尤其下头那龙茎猛胀,出入她渐渐滑溜起来的肉道的时候,在情欲的催动下,他平日里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被彻底揭开,显露出他内里那种少年郎的促狭与生气。

    看她的眼神像鹰隼看一只羔羊,要把她吞没了似的。

     “素女是京畿人,十岁入的道观。

    ” “你入道观时候,就是专门为着给人采补的吗?那他们怎么也不教你些伺候人的工夫?” 素女明白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