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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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怎么可以不看宝宝呢?是怕被孩子发现真面目,于是躲起来,是万万不可以的,不光要看,还得是以贱妈妈的身份。

     二柱阴埠不自觉上拱,呻吟由气音转实,再转嘶哑,淅沥沥喘息,手往下碰到嘉宝手臂,被打开,任由玩弄,脚掌贴着脚掌,两膝翻开,嘴里有一句没一句忏悔,贱妈妈,骚妈妈,当着孩子的面,给肏??,给玩,随便玩,随便肏??。

     现在什么都看不到,还要早上醒来,当着宝宝的面掰开给爸爸肏??,他说的话,都是他说的话。

     醒如大梦三日,他脸色苍白往外走,开门的时候犹豫了下,贴着门缓缓跪下,底下蹭到小腿竟轻蠕,他再也奈它不何,手扇了那处几巴掌,蠕动愈是疯狂,怆怆然又戛然而止,收回了手,仿佛碰触了禁地。

     手往上慢慢摸到门把手,双手往下,门纹丝不动。

    他不可思议,再来回用力,发现门竟是锁的。

     钱塘江上潮信来上 嘉宝回了趟周家,指的是周父的那个家。

     周父中风后常年卧床,这个点佣人抬着他安置轮椅,手脚脖子一一放好,推去花园放风。

     嘉宝一路畅通无阻,推开白色华夫格玻璃门,客厅外连着花园,脚踩着草坪没有声音,慢慢踱步靠近,手指竖在唇前,示意佣人安静,接过轮椅扶手,亲自推着周父。

    佣人象征性的跟着走几步,就都退下了。

     一片延展的绿,风吹过,远处的树窸窸窣窣,老头仰脑袋,飘在脸上的落叶麻痒痒的,那叶子落入他酱油色的皱皮颈窝,好半天佣人没捻起,他口唇发出“啊”音。

     头不能动,他的眼珠子左右挪,四下无人,又不能看后面,便渐渐往上挪,缓缓的,乍一看到嘉宝倒映的脸,喉咙连续发出“啊”声,舌下积攒一小滩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嘉宝掏出手帕,擦了擦他的口涎,面露微笑:“daddy这么不小心。

    ” 周父的头努力别开,身躯虽是不能动,却努力改变重心,企图让轮椅翻倒,引起佣人注意。

     嘉宝手肘压在轮椅把手上,方方正正叠好手帕,垂着眼皮说:“你摔倒了也不会有人注意,何必呢,万一摔死了岂不是白费功夫。

    ” 周父发不出声,那口涎又出来,嘉宝不再擦拭,把手帕塞他口里。

     周母悄摸通知嘉宝过来的,老头不知道哪弄来的纸和笔,又不是筹谋了多久,用仅能活动的手指头,神神秘秘在纸巾上写下拼音和号码,让佣人小孩照着打和念,他的老律师下午就到。

     拼音拼出来仅四个字“遗嘱修改”。

     遗嘱自立从未变更过,老头年轻时候依据律师建议的,里头凡是婚生子均享有继承权利,遵守道德条约传宗接代、孝敬长辈云云。

    都是些笼统的话,只不过,嘉宝认祖归宗后,挂在周母名下,可是正正当当一等一的婚生子。

     嘉宝推着周父回屋,周母赶忙让佣人照顾,别律师一来,还以为雇主受虐,那可就麻烦了。

    嘉宝看她煞有介事,在旁边抱着手臂:“妈,剩下那点股份和东西,不要也罢。

    ” 周母等老头给送远,才压低声音和他说:“他早年藏了好多好东西,怕他自己都忘了,到时候宣读遗嘱,可就晚了。

    ”她一分都不要给二三房儿子。

     嘉宝懒散散,知道她心思,却无所谓,周父其他种都在监狱,又无后代,只说:“他既然想改,说明他保留的部分能抗衡我现有的。

    ” 周母乍一想到,还是为人母尽职尽责提醒:“你一个孩子根本不够,(肚子)有消息了吗?” 嘉宝倒是一笑,便不再流露声色。

    周母自知分寸收声,张罗着他中午留下用餐。

    谁知嘉宝借口走了,交代到,律师来了,声称周父抱恙不见。

     嘉宝没让周家司机代劳,自己开车匆匆回到某处。

    全屋透亮光明,阳光直升当空,客厅长廊理所应当是没声音的,只是开卧室锁他顿了顿,轻推有阻力。

     二柱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