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关灯
    算做人了,早一日晚一日原也无甚差别……”谢知方厚颜无耻地挑高了眉毛,带着她想象那该是怎样荒唐淫乱的场景,“白日里姐姐喂我喝药,晚上便亲自做药引,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张着腿喂我喝底下流出来的'药汁儿'。

    待到咱们入港之时,若是我叫的声音太大,惊动了丫鬟,你少不得替我遮掩,一边厢被我肏得汁液横流,一边厢哄丫鬟说是我病得厉害,在说胡话……” “别说……别说了……快住口……”谢知真听他说得不像,羞得满面通红,收回两只手捂住耳朵,却被他制在身侧,更深更猛地入进来。

     “我偏要说。

    ”感觉到抽插越来越顺畅,她的花穴又湿又热,还在微微抽搐,显然是快要泄了,谢知方恶劣地啃了啃娇嫩的玉脸,咬着她玲珑的耳垂,把污言秽语一字不漏地送进耳朵里,“只有一点不好,我那时候才七八岁,本钱并不丰厚,哪像现在长成这般驴大的物事,肏得姐姐欲仙欲死,快活难言?” 谢知真啐了他一口,恼羞成怒道:“你……你再胡说,我便不理你了!”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半点儿掺不得假。

    ”谢知方捞起一条玉腿架在臂弯,用刁钻的角度狠狠入进最深处,撞向隐秘又柔嫩的小嘴。

     谢知真仰高了玉颈,似痛苦似欢愉地娇吟了一声,感觉到那一大根湿淋淋热乎乎的物事快速抽离身体,紧接着又气势汹汹地贯穿了她,如此反复数十抽,五脏六腑仿佛都错了位,眼前忽明忽暗,整个人泡进情欲的热水里,再也生不出挣扎的力气。

     “不过,姐姐那时候年纪也小,身子还没熟透,我用这根棍子捅一捅你,再配合着双手和唇舌,估摸着也够用了……”谢知方抱着她的腿狠入,眼睛死死盯着白花花乱晃的嫩乳,心神激荡,色心难抑,“为姐姐择夫婿的时候,我常常想,姐姐生就这么副倾国倾城的容色,将来嫁了人,怕是要让夫君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他“嘿嘿”笑了两声,喜欢得不住亲她失神的美目和布满汗水的颈项:“没成想,那个修了八辈子福气的人,是我自己。

    ” 谢知真含糊地哭叫一声,喷出大量透明的花液,整个人都脱了力,软绵绵地瘫在弟弟怀里。

     谢知方照旧趴到她腿间喝了个干净,紧接着抱紧娇软的玉体肏了上百回合,方才松懈精关,灌了她满肚子的精水。

     他意犹未尽地搂着谢知真,为她擦拭香汗,眼睛里一会儿充斥着明亮的欢喜,一会儿又似堕入魔障,晦昧阴沉。

     方才,他只说了一半。

     若早知道有将她娶进家里这一日,他绝不肯做出那些牵线拉媒的蠢事,更不可能为她和别的男子创造独处机会,让自己当活王八。

     一想到那些前尘往事,想到她对齐清程情根深种、郁郁寡欢的模样,想到她后来写给他的那一封信,他便嫉妒得神智全无,既想将那几个狗东西大卸八块,挫骨扬灰,又想狠狠捅自己十刀八刀。

     现状越美满,那些藏匿在日光底下的阴影便越醒目,时不时跳出来刺他的眼,扎他的心。

     可这些心思太见不得人,他强迫她就范,原也没有资格讨要她的真心,因此,连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第一百七十二回勇略震主者身危,功盖天下者不赏 永宁二年四月,蛮夷再度犯我边关。

     今上本欲启用在南疆之战中初崭头角的年轻将士,不料谢知方竟主动请缨,言说要再度带兵出征。

     他在辽东待过数年,对当地地形和蛮夷的作战风格极为熟悉,兼之又有赫赫军功在身,这么一站出来,再无人敢与他相争。

     季温珹犹豫片刻,将虎符亲自交托于他,言语殷和关切,嘱他在辽东时谨慎行事,多加小心,和往日的态度并无不同。

     谢知方定在四月二十日动身。

     饶是心里已然有了准备,谢知真仍止不住担心弟弟的安危,带着丫鬟们连忙了五六日,将他素日爱吃的爱用的,连带自己新做得的几套衣衫鞋履,林林总总装了三大车。

     谢知方身边的小厮永寿因战乱而父母双亡,被他随手捡了来,一晃眼三四年过去,因着机灵讨喜,又粗略会些拳脚功夫,倒比几个家生子更受信重。

     永寿见谢知真准备的行装实在太多,小心劝谏道:“爷,这么多物件,怕是不好带的,不如……” “怎么不好带?养你们是为了吃闲饭的?装,都给我装!”谢知方嘚瑟得了不得,叉着腰在院子里吆三喝四,“青梅,把你们家夫人常用的鸳鸯枕也给爷装进去,爷到了辽东要用,没那个睡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