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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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披上斑斓的衣裳,仰头就是亲吻绿叶,俯首就是向天空献花,他永远柔软又无辜,他是一切纯真与美好。

     只有我,我心机深沉,卑鄙无耻,争强好妒。

     他是白月光,我是窗前灰。

     我怎么会自不量力指望路也衡会选择我,相信我呢。

     沈斐脚步沉重,刚才被忽视的酸痛重袭这副饱经折磨的身躯。

     雨下的并不大,却像是要把他从心到身体都砸碎了。

     他路过一个拐角,身后驶来一辆银灰色的车。

     陆决亭打开车门,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步伐利落地走向沈斐。

     “怎么样?很得意?找我来炫耀?”沈斐抬头看向陆决亭,语气是不甘示弱地强硬。

     陆决亭停下脚步,那双仿佛生来就带着笑意的双眸隔着薄薄的雨幕望着沈斐。

     他将大半的伞倾斜向沈斐,自己大半个肩膀暴露在雨中,很快被打湿了。

    然后他没有接沈斐的话,反而抬起手,贴向沈斐的脑门儿:“你好像发烧了。

    ” 沈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反应迅速的啪开陆决亭的手,白皙手背立马就红了。

     他恶狠狠地说:“别碰我,不用你管。

    ” 陆决亭突然就笑了,他舔了舔着嘴唇,薄唇轻启,嘴角笑意加深,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发烧了现在里面应该很热,我想做。

    ”眼里的纯情包裹着恶欲,呼之欲出。

     沈斐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世上竟有人能以如此天真无邪的面貌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

     第七章 沈斐几乎是瞬间就退了一步,再没了刚才在茶馆里气势,在只有他跟陆决亭的环境里,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昨夜的恐惧。

     陆决亭笑盈盈的看着他的动作,同时动手把他拉了进怀里,俯在沈斐耳边说:“躲什么啊,躲得掉吗。

    ” 他用微凉的手指勾滑过沈斐的发烫的脸颊:“心机叵测,丧心病狂,令人作呕,嗯?” 沈斐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内心颤栗一闻到陆决亭周身的气息,开始挣扎起来,推拒着他,却发现陆决亭力气大的惊人,根本挣脱不开。

     他有些慌乱地色厉内荏道:“死变态,滚开!放开我!” 陆决亭扔掉了碍事的雨伞,两人暴露在雨帘下,周身都被打湿了,他一只手环住沈斐的腰,另一只手抚上了沈斐的脖颈:“我倒是不知,你今天还有力气这番折腾。

    ” “乖一点。

    ”陆决亭声落,沈斐的脖颈一痛,旋即眼前一黑。

     陆决亭双手揽抱住沈斐,将他放进自己的车里,毫不在意两人已被淋的湿透,甚至心情愉快的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歌。

     优雅耐心的猎人载着自己的猎物,心满意足的满载而归。

     线条流畅的银灰色保时捷车驶过,溅起小小的水花,一柄黑色的大伞孤零零的被人抛在无人的街头,被一阵风带的更远。

     将他抱回去以后,他迅速将两人的衣服剥光。

     看着沈斐一身自己留下的暧昧痕迹,眼睛亮了亮,心底的满足感让他动作轻柔了点。

     沈斐模模糊糊被吻醒,脑子又昏又沉,又热又冷,身子荡在水生火热之中,他可能真的发烧了。

    费力的睁开眼睛,看见又回到了这张床上,当即崩溃地破口大骂:“滚,**!滚开,你脑子有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