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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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状的。

    他松了口气,张开眼睛看,发现是蒋十安。

     那就彻底不用担心了,张茂把头上和身上的泡沫冲干净,转身就要关水。

    谁知蒋十安站在外头脱起了衣服:“急什么,我打了个球身上臭死了,忍不到回家。

    ” 他说着就挤进来,把张茂往里头推,张茂给他把水都让出来,支支吾吾地说:“那我出去。

    ”蒋十安刚脱外裤他就看到了他那条勃起的大阴茎,他真不想在学校做,立刻就想找借口跑掉。

    蒋十安当然没可能给他这个机会,把他拉到自己跟前,讨人厌地说:“给我洗洗头。

    ” 他把头在水下冲了冲,就凑到张茂面前让他涂洗发露。

    张茂无法,心想自己可能又逃不过一场狠操,只好伸手给他挤洗发露在他头发上揉搓着。

    蒋十安明明被抓得舒爽,却还是摆谱让他重点:他就是享受这种被张茂包容的感觉,他的脾气就跟他的阴道一样,永远容纳着他。

     他低着头被搓洗,眼睛却在张茂的身上火辣辣地乱瞟,尤其是那两个小小的乳头。

    蒋十安觉得他的乳头没有以前那么平了,好像被他揉起来不少,总是尖尖的骚骚的翘着,很淫荡的样子。

    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把嘴巴凑上去要亲,可惜还是隔着点距离有些弄不到,他就把舌头伸出来,拉的长长的,却舔他的乳尖。

    张茂认真给他洗头,胸前却被逗弄的酥麻,不由得软下腰驼背站着,几乎是把蒋十安的脑袋抱在怀里洗着。

     蒋十安这下方便了,奶头就在眼前,他噘嘴在上头又是吸又是咬,好像要从里头吸出乳汁似的激动。

    双手也慢慢抱住张茂细瘦的腰,那上面长了些肉,想必是在他家大鱼大肉吃的,蒋十安有些骄傲。

    他的手在外头沿着软软的嫩肉抚摸,张茂想是因为有子宫能分泌雌性激素的缘故,皮肤比一般男人都要细腻光滑,蒋十安觉得自己的手跟被吸在上头一样。

     “别……别再咬了……”被咬肿的乳头又给热水时不时地冲刷,实在是太淫乱,张茂的阴茎仅仅因为被吮吸乳头就勃起了。

    他终于给蒋十安洗好了头,让他把脑袋抬起来。

    可蒋十安才不听他的,他还把脑袋沉在张茂手里,笑嘻嘻地咬着他的奶头和周围的乳晕问:“你这骚奶头,能出奶吗?” 张茂被问了这个带着羞辱性质的问题,燃起欲火的身体瞬间冷了一半,他低低地说:“不会。

    ” “真没劲。

    ”蒋十安叹息了一声,还在上头舔啊咬的,他埋在张茂的胸口撒娇似的拱:“我就想喝。

    ”他感到张茂一下一下轻轻摸着他的脖颈,以为张茂终于回应了他。

     他高兴地精神大镇,一下把张茂抱起来坐在淋浴间后头的凹槽上,背上冲着水抬头看张茂,兴奋地说:“我给你舔舔吧。

    ”他也不等张茂回应,就分开他的两条大腿,把脸埋进他熟悉的温柔故乡里。

     张茂抱着他的脑袋发愣,蒋十安有力又灵活的舌头在他阴部的缝隙里挑逗,阴蒂一下子就勃起顶着蒋十安的嘴唇,他浑身又热起来了,可是身体上的燥热永远不能温暖他硬冷的心脏。

    他低头看着水雾里蒋十安陶醉在他逼里的脸,嘴里不由自主溢出呻吟,无非是“快点舔”,“好舒服”这样完成任务似的话。

    他的阴道里确实因为快感而不断流出淫水,因此蒋十安舔够了把他抱下来之后,轻轻一顶就操了进去。

     他把张茂整个抱了起来,压在墙壁上狠狠地干,嘴里放肆地大叫着:“骚货,缩紧点!”其实他都是逞强,张茂现在的阴道就已经紧的跟他的阴茎尺寸根本配不上,要不是今天冲着水,哪能这么容易就进去。

    可他还是搂着张茂,把他要按进墙壁里似的操着,他的力量在狂躁的性爱中早就失去了掌控,重的让张茂紧贴在墙壁上的蝴蝶骨生痛。

    若不是蒋十安不停骂着他骚的淫语还在他耳边响起着,他都以为已经堕入了众合地狱听闻那里专门关押生前淫邪的人,用铜墙铁壁把人夹在中间折磨,直到夹成肉饼肉泥。

     蒋十安又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脑袋上抱着,张茂搂着他的脑袋,眼神涣散地看着他的脖子下的血管想:如果现在能有把刀,就这么捅死他,该有多好。

    听说人的颈动脉被割断时,血液因为巨大的压强能喷几米高,张茂一边被狠狠捅着阴道一边想,杀死他的时候,他的血液一定会喷得他满身。

    那么在那个瞬间,蒋十安还会高潮吗,他会披着蒋十安身体里喷出来的血液同时接受着他罪恶的精液吗,还是,在那个瞬间他们会一起死去,他的阴茎会硬在他的阴道里,被人发现的时候,无论如何用手用力去掰也掰不开? 所以只能一起下葬,烂在棺材里,烧毁在焚化炉里,一起以媾和的姿势堕入众合地狱,永不超生。

     贝塔就是逼啊呀有错别字先忍忍龙马现在不给修改章节等可以修改我就改 ☆、箱匣蝉露(偷窥) 第十三章箱匣蝉露(偷窥) 人生大概是不会好了。

     命好的人大抵过的大同小异,无非是一个词“心想事成”,要什么便有什么。

    即便遇到不合心意的时候,眼睛一瞪嘴巴一扁,爹妈就能奉上。

    命不好的那日子就千奇百怪了,例如有人长得丑却偏偏贫穷到没钱整容,有人生来身患重疾还父母双亡,有人努力半辈子买栋房一把火烧没了等等。

    总之要是惨的话,那老天的剧本词典里头能有无数种方法让你尝试让你惨。

     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张茂。

    假设他没有多长个逼,那么他的生活该是这样的。

    父亲是工程师,母亲是大公司HR,家庭不说富足也是小康,重男轻女的奶奶得了个大孙子,那是爱不释手,恨不得买菜都背在身上。

    张茂虽然有个斜眼的缺陷,但是父母肯定会好好给他治疗复健,还得额外叮嘱老师多照顾。

    从小学起,奶奶就得每天给他做饭烧菜,让他长高长壮好不被别人欺负。

    也许成绩还能名列前茅呢。

    如果没有那个东西的话,这是一切的大前提。

     张茂啃着面包想着这点事儿,肩膀上枕着蒋十安的脑袋,他的头发长得很长了,睡着的时候就垂落下来,粗硬的发丝扫在张茂的脸颊和脖颈。

    张茂早被蒋十安身上灼热的少年温度给闷出一身汗水,开空调都不顶用。

    毕竟蒋十安要睡觉,空调不能打太低,26度不足以对抗蒋十安身上那跟发了高烧似的热浪。

    他偏过头去看蒋十安的嘴唇,那上面还挂着一点透明的粘液,是方才他睡着前非搂着张茂的腰舔逼沾上的。

     这点对蒋十安来说不足挂齿的东西在张茂看来却是明晃晃的羞辱,似乎在把他身上的诡异器官昭告天下,他愤恨地拿出口袋里的纸巾给蒋十安擦掉。

    他原想趁机狠狠掐他的嘴唇几下,可擦了两下蒋十安就不安分地动了动,吓得张茂险些逃走。

    于是他只好擦干净就扔了那团罪恶的纸。

    蒋十安的嘴唇被干燥的纸巾磨得发红,下唇上还挂着点碎屑。

     张茂实在懒得再管,又拿着面包啃起来蒋十安怕热不想吃午饭,也霸权主义地不让他吃。

    他被舔着逼,眼睛盯着来时放桌上的面包,疯咽口水。

    还好蒋十安舔逼很快,让他抽搐着饿到发痛的胃高潮了两次之后就放过了他。

    他才终于能享受午餐。

    张茂其实对美食有许多渴望,他猜想这也是他迟迟没有杀了蒋十安的原因,因为在他家能吃到很多好吃的东西,给他常年吞咽面包挂面的味蕾浇灌救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