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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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老板。

    ”一个小弟出现在走廊上,跑过来道,“我们抓住在锦庭送毒的内鬼了,厉哥正审他,让我问问你要不要过去也看看?” 韩嘉笑了笑:“昨天刚得了小美人儿,也不说多享受享受,一早起来就审人,也太没情趣了吧?” 那小弟跟着笑,韩嘉说:“让他等会儿,我马上到。

    ” 小弟应了一声,转身走了,韩嘉走了两步,拐进这层的洗手间,在脸上泼了两把凉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笑容。

     锦庭的花花公子韩嘉,不会让自己被任何事情击倒。

     第四章来者都是客,全凭腿一张B 姜晓宁听着韩嘉开了正屋的门,到院子里面去了。

    他又站了一会儿,除了隐约的水声什么也听不到。

     他不是不知道韩嘉不情愿,看到他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自己也来气,故意说那种羞辱的话,却只得到不愠不火的回应,让姜晓宁觉得自己没劲透了,低头看了看还boqi着的那根东西,赌气似的把它塞回裤子里面不再理睬。

    心里只觉得烦闷得很,憋着一股火发不出来,不知是在为了什么而愤怒。

     他把散在地上的被褥拣起,拍打了一会儿,看差不多干净了才叠起来,又把床铺整理了一下,把两个枕头并在一起,想了想,又把枕头一个摆在床头一个摆在床尾。

     他盯着一头一脚两个枕头看了一会,抓起床尾那个用力地扔到床头去,动作大得像是跟那个枕头有仇。

     手上被咬的伤口早就因为用力压制韩嘉而重新出血,这次扔枕头又引发了疼痛,姜晓宁皱了皱眉,烦躁地把手上的纱布拆下来,动作十分粗鲁。

     他又重新走回桌前,在医药箱里找到韩嘉给他上的药,深黄色的粉末有一股辛辣之气,抹在伤口上其实真的很疼。

    他一声不吭地重新上好药,找了纱布一圈圈缠起来。

     纱布不是他常用的那种,轻易无法撕开,他想起刚才韩嘉是用剪刀来剪断的,在桌上找了一下,才想起在自己袭击韩嘉的时候,剪刀好像掉到地上了。

     他蹲下去找剪刀,忘了手上还缠着纱布,纱布带着纱布圈在医药箱里弹跳着,一下子跳出来,带翻了桌子上的药瓶。

     药瓶掉到地上,并没有碎,骨碌碌转了几圈,撒出来很多药粉。

     姜晓宁连忙去捡药瓶,这下连纱布圈也从桌子上落下来,拖着长长的纱布一直滚到门口。

     这让姜晓宁更加暴躁,他干脆丢掉剪刀,非要用手去撒开纱布,弄得伤口又开始渗血也不放手。

     “你干什么?”韩嘉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

     姜晓宁恨恨地看他一眼,低头继续撕扯那条纱布。

     他听到韩嘉叹口气,听到他把水盆放在墙边,听到他走过来。

     韩嘉蹲在他面前,捡起地上的剪刀,咔嚓轻响,剪断了纱布。

     姜晓宁维持着半蹲在地上的动作,低着头不说话。

    韩嘉也没理他,捡起地上的药瓶和纱布,把脏了部分剪掉,收拾好医药箱拿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

     “你让让,我扫地。

    ” 姜晓宁还是不动。

     “姜晓宁?” 姜晓宁铁了心不动。

     韩嘉居然真的不理他,而是转身走开,把笤帚放回正屋去。

     姜晓宁站起来跟着他,等他放完笤帚一回头的时候,一把把他抱住。

     可能是刚从院子里回来,韩嘉身上很凉,姜晓宁觉得怀里一股寒气,不由得把他抱得更紧。

     “你怎么不骂我?”姜晓宁钳制着韩嘉的挣扎,在他耳边低声问,“以前你就会骂我,说我狗脾气,说我一碰到不顺心的事就要造反。

    ” 姜晓宁等了一会儿,但是韩嘉没有回答。

     “我今天不顺心得很,”他自嘲地笑,“于秀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