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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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狠吮吸着从阴道口里流出来的淫水。

    他双手狠狠捣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出声,蒋十安却不管不顾地在他的胯下吮吸得稀里哗啦,脸颊贴着张茂的大腿,嘴唇紧紧地包住张茂整个阴部吃着。

    他的舌尖抵在张茂玩了一次已经涨红的阴蒂上快速弹动,把蒋十安弄的大腿不停哆嗦。

    两根有力的手指也在他的阴道里开拓搅动,伴随着蒋十安嘴里恶心又淫秽的吸阴声,奏出淫乱的乐曲。

     蒋十安从地上爬起来,他伸手把张茂翻过去按着,掰开他的臀肉就把自己送进了他潮湿的阴道:“哈……好爽!”他实在忍了太久,一进去连缓冲的时间都没有,就挺着腰狠操起来。

    噼啪的拍肉像鼓胀似的响起在空荡荡的厕所里,蒋十安抱着张茂的腰,把自己疯狂地塞进去塞进去,好像他的阴道是个无底洞,有无穷的地方等待着他的探索。

    他双手在张茂的腰腹上胡乱抚摸着,下体被吸吮的快感终于让他缓解了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发泄好的性欲。

     被掐得红肿的乳尖,被摩擦地不断高潮的阴蒂,被粗热的阴茎狠狠抽插着的阴道,被自己套弄着但怎么也无法射精的阴茎,这些淫乱而奇妙的快感都综合在了同一个身体上。

    一具瘦弱的身体却同时享受着作为男性、女性交叠的快感,随着不停的炙热摩擦,两具肉体逐渐拥抱在一起,重叠的股间淫液飞溅,呻吟声环绕在他们两个还是少年根本不该性爱的身体周围。

    张茂被干得逐渐失智了,他抱着水箱瘫软着,可屁股还是高高翘起迎接着蒋十安猛力的撞击,他的双腿发软,脑袋也晕乎乎的,高潮的刹那,张茂想, “真是完蛋了。

    ” 【鱼龙兰汤(浴缸搞)】 高潮后的空虚那一刻,皮肤每个毛孔里都渗出冒着热气的汗水,紧握在一起的手贴合着的肌肤下,急速流动的血液搏动着几乎要冲破薄薄的表层。

    如果十指交叉就意味着相爱的话,那么每一秒,这个世界上都有无数人在交缠着相爱。

    蒋十安趴在张茂瘦弱的脊背上,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像是要蹦出来那样狠狠的在鼓膜上敲击着,他大口呼吸着,汗水迷蒙了双眼让他看不清墙上瓷砖的花纹。

    在射精的那一刹那,他仿佛连灵魂都要从马眼里迸射出去。

    他恍恍惚惚地想着,听说到达女人心灵深处的方式就是通过她们的阴道,张茂大约不算是女人,可,如果他能一直深深地占有着他,是不是也能…… 惊世骇俗的想法让他一瞬间滑落在地上,他狼狈地坐在地上,有些尴尬地低头盯着自己刚刚使用过萎缩回去的阴茎,那么丑又那么奇怪。

    这种东西如果能获得别人的真心的话,那么也该是他辛劳工作的手指先得到好处。

    他抬手扯过一张纸随意抹了抹胯下,把踢到脚腕的裤子穿好。

    张茂被干的很累,光着屁股趴在马桶盖上休息,他潮红的阴部就这么大喇喇地暴露在蒋十安眼前,虽然他一时半会硬不起来,可看到这样的风景,胯下也还热热地发涨。

     蒋十安又抽了两格纸,走上去把他拽起来,让张茂靠在自己身上发呆,自己伸手下去先抽了一下他的阴唇,接着擦他湿淋淋的阴部。

    张茂不知在想什么,穴口没有一点把门的,一股一股的精液流到纸巾上。

    蒋十安手上的纸被浸湿了,他干净换了一张又捂上去。

    看着那一团包裹着自己精液的纸团被丢在了垃圾桶里,蒋十安竟然感到了浪费如果能留在里面多好。

    不过他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留在里面干嘛,生孩子吗? 他为自己弱智的想法发笑,张茂逐渐回过神来,离他站远了一点,自己穿上裤子。

    蒋十安讪讪收回想帮他提裤子的手,在裤管上擦了擦说:“吃饭去,饿死了。

    ” 张茂系好裤带,空空如也的胃袋听到这句话跟着收缩起来,他按了按胃部,点点头。

     “吃什么呢?” 蒋十安打开门,把门口他故意竖着的“清扫”牌子扔回厕所里,带着张茂大摇大摆地走了。

    刚操完逼的男人心情往往好的不行,几乎是有求必应,可惜张茂并不是会缠着他要东西的人,他跟在蒋十安旁边默默走着,听蒋十安挑剔着商业广场里的各种餐厅。

    什么这个不好吃那个服务差的,张茂饿得心慌,他不想吃什么高级不高级的饭店,他就想回家吃个面包好好睡上一觉。

     也许实在是厌烦和饥饿,张茂终于在走到第六层的时候心烦了,他不耐烦地说:“能吃火锅吗?” 其实他不过是大着胆子一说,不用想就知道蒋十安会回什么“带你吃就不错了还挑”之类的鬼话,谁成想蒋十安今天吃错药了,回过头瞧他一眼:“好啊!” “刚好我看楼上新开一重庆火锅,斜眼怪你能吃辣吗?”蒋十安在地图上扫了一圈,问。

     “能。

    ”张茂点头。

     他怎么可能不能吃辣呢,张茂想,他父亲常年不在家,只给他留下钱让他自己买饭吃。

    那些钱虽然不说能吃山珍海味,但每顿都去小餐馆吃是绰绰有余。

    可张茂不愿意花这些钱,他的父亲从来没有透露过愿不愿意出钱给他做切除子宫的手术,他必须自己攒钱。

    他也不愿意让父亲出这个钱,这钱如果要父亲出,那就太冤枉了。

    他做错什么了呢,从没有做过亏心事,可是却生了这样一个畸形的儿子,为着让这个儿子活着,老婆也走了母亲也去世了。

    张茂不可能还厚着脸皮管父亲要这种戳心窝子的钱。

     他省钱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从饭钱里克扣。

    张茂每周有六天半自己吃饭,他有四天都是吃面包的。

    面包他也不愿意买新鲜出炉的,那样就太贵了,张茂都是趁着前一天街角的面包店要关门时,买那些剩下的打折面包。

    反正并没有坏,味道也还过得去,不过是没有刚出炉时候的蓬松罢了。

    再说了,他一个畸形人,有什么资格吃最好的那炉面包呢? 剩下的两天他就一顿在面店吃,一顿买几颗青菜白菜回家煮了挂面吃。

     和所有的食物搭配的,就是一瓶又一瓶的辣椒油。

    偶尔面包吃的梗住嗓子眼,或是青菜挂面吃不下去,辣椒酱是最好的帮手。

    配着浮起一层红油的辣椒,张茂觉得生活还是挺好的。

     而且辣椒吃完也能让他面色潮红,一改往日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儿。

     蒋十安虽然不清楚他心里这些弯弯道道,但张茂的脸上被辣出来的潮红,他是明明白白能看见的。

     他让张茂点菜,张茂并不点,他只好自己要了一桌,全照着菜单上标着“金牌热销”的菜点。

    说实话蒋十安并没有怎么吃过火锅,他父母亲都是富贵出身,吃酒店里精致的菜肴吃惯了的,对这种汤汽咕咚咚往上冒的东西很是反感。

    家里偶尔吃些寿喜烧大鲍翅之类的锅子,都是保姆在旁边扇着风吃的。

    在蒋十安看来,他父母非常矫情,可惜他自己也沾染上了这些矫情的习性,对火锅并不很感冒。

     还好吃了火锅! 蒋十安暗自想,不然到哪里去看张茂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