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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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十安将他玩的不上不下的,咬着张茂的耳垂说:“转过来,自己把鸡巴吃进去。

    ” 张茂从他身上晕晕乎乎的坐起来,跪在浴缸里先是受不了地摩擦了几下阴唇,才转过身跨坐在蒋十安身上。

    池水是粉色的,他只隐约看见那下头,蒋十安的阴茎被水折射地显得更大更粗,看的他的阴道空虚地渗出一股热流。

    他把手伸进去,握着那个粗大的玩意儿,缓缓塞进自己阴道里。

     他的阴道被干了这些次,已经很习惯接受蒋十安了,被热水泡过的地方比往常更热,蒋十安一进去就觉得被吸住了似的,只教人想往上顶。

    他拉扯着张茂的乳头,一手在水下拍着他的屁股催促:“快点!” 他忽然发现,每拍一下,张茂的阴道就会收缩一下。

    蒋十安试探着又拍了几次,果然,那个本来就紧的很的通道像要把他的精液吸出来似的吸啜着。

    蒋十安一把把张茂按在了自己胯上,不管他发出的一声惊呼,就着热水猛干起来。

     一直仰躺在浴缸边沿的身体也支起来了,抱着张茂的脊背死命地往上蹿,蒋十安这么操了几十下,觉得坐着根本不好使劲儿,直接抱着张茂跪在了浴缸里。

    这下子他可以发挥自如了,往日长期打球练拳的腰部劲道十足,抬腰像装了小马达似的高速干着张茂的阴道。

    张茂觉得自己的阴道都被撑大了,干到后面简直畅通无阻。

    没人照顾他勃起的小鸡巴,他只好自己伸手套弄,按揉着小小的马眼。

     阴道里头被干得发烫,张茂觉得说难听点简直是钻木取火,即使从热水里出来,身上还是不停地冒着汗。

    他们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身体又黏又腻,可是蒋十安一点缝也不愿意分开,他几乎要把张茂捏碎似的搂着,下体狠狠干着他的阴道,把张茂弄得乱晃着求饶。

     “慢点……求求你慢点……” “慢点?”张茂大力往里头捅着,邪笑着说,“慢点你能有感觉吗?” 他掐着张茂的臀肉,把两瓣肉屁股狠狠分开,阴道口似乎都被扯大了,他满流浃背地往里使劲儿操着,简直是条发情的公狗。

     干到张茂双腿缠在他腰上胡乱踢的时候,蒋十安猛地射精了,他在张茂的身体里像是要把他操烂那样往里捣了几下,就喷在了里头。

     他撤出鸡巴,觉得还是不足,可射了精,今天又射了两回,再射就没东西了。

    蒋十安意犹未尽地把张茂从浴缸里抱出来,大步走进卧室放在地毯上。

     他雪白的身上尽是粉色的洗澡水和汗,细细密密的汗珠从毛孔一颗颗流出来,看的蒋十安口干舌燥。

    他趴下去,像膜拜似的,一寸一寸舔起了张茂的身体。

    他沿着胸口一路向下,把他的阴茎都吮吸了一遍,接着拨开张茂的小鸡巴,嘟起嘴唇,用唇峰摩擦着他的阴蒂。

     张茂被这种新鲜的玩法爽的理智全失,他主动把双腿翘在蒋十安的肩膀上,抱着他的脑袋使劲儿往自己的逼上按:“使劲儿吸我!” “啊……使劲儿吸我!” 他把阴蒂挺起来往蒋十安的嘴唇上凑,蒋十安的脸几乎整个都埋到了他的阴部里,他的舌头在湿红的缝中死命舔吮着,在娇小的阴蒂上疯狂摩擦着。

    蒋十安从他的阴部抬起头,看着张茂弯成一弯新月似的身体,他想,他真是疯了,居然在舔一个男人的逼。

    每个人都是从女人的阴道里被喷出来,然后随风而长,经历世事,可他蒋十安的嘴,现在正贴在违背着自然违背着圣经等等一切典籍的一个男人的逼上。

    他知道这个行为好变态,可是他想要张茂快乐,想要他的脸上在对着他蒋十安的时候,能生出除了失神之外别的色彩。

     他看着张茂,张茂也抬起头看着他,他在张茂的眼里仿佛窥见星河,在这样的对视下,张茂尖叫着高潮了。

    蒋十安淫荡地吮吸着他阴道口里喷薄出来的水,看着他被性欲蒸腾地发红的脸颊,恍惚地想:斜眼怪,我好像有点喜欢你,怎么办。

     【众合地狱(上课摸贝塔2.0更衣室操)】 盛夏来临之时,蒋十安陷入了一种难言的微妙情绪中。

     他发觉自己愈加沉溺于同张茂的交合,仅仅用开荤耽于享乐来解释似乎很掩耳盗铃。

    他现在变得跟张茂一样,花很多时间在发呆上,坐在窗子边看窗外风景一看就是大半个午休。

    盛夏时节,因为太过湿热,午休时学校里自发的篮球比赛也渐渐停止了,毕竟谁也不想在大太阳下烤得像条咸鱼似的再回教室上课。

    身上一颗颗的汗珠都要在空调房里凝结成盐粒。

    化学课的时候,蒋十安把自己身上的盐粒摘下来放在显微镜下看,竟然像雪花似的有六个角。

     下意识地在回避什么蒋十安心里很清楚,一瞬间微小的念头他原本以为会瞬间抛之脑后,可是每次拥抱着张茂的时候那点细小的想法都会像掉入干草堆的火星一样熊熊燃烧。

    他的理智和一切引以为傲的矫情东西,都在每一次凝视张茂的眼睫时被烧成灰烬。

     我疯了吗,大概是疯了。

    蒋十安想,也许我就是有毛病,所以才会对张茂这样的怪人心动。

    但是要拿到明面上承认就太可怕了,无论如何也要把嘴巴闭紧不能泄露出来。

    于是他为了掩盖自己的心跳,别扭地故意欺负着张茂,然而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可笑的“欺负”似乎也跟打情骂俏差不多。

     “张茂,又走神,你来回答。

    ” 老师一声恼怒的点名把蒋十安的思绪拉回来,他侧过头看张茂从座位上站起来,慢吞吞地回答问题,嘴角莫名想弯起来发笑。

    张茂回答完之后,数学老师又说了他几句,无非是“和蒋十安一起坐就跟人家好好学学”,“上课呢还发呆”之类的话。

    蒋十安心说,老师你是不知道谁在发呆,你觉得他发呆大概只是他听课太入迷了眼珠子又歪了吧。

    他埋头悄悄笑了一声,在张茂坐下的瞬间把手忽然放在他凳子上。

     张茂挺轻,坐在他手上也没有压的痛,蒋十安的大手恰巧包裹在他的阴部下方,夏季发热的手掌和夹在裤裆里泛着热气的阴部仅隔着两层布料贴合。

    张茂对他这样幼稚的恶作剧早就习以为常,他坐在蒋十安的手上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看着前头黑板。

     他这副假正经的样子让蒋十安玩心大起,被压在温热阴部下的手起初按兵不动,等张茂明显放松警惕,压在他手腕两侧的大腿肌肉松懈时,蒋十安的手指头就慢慢动起来了。

    他弯起手指末端的指节,往上翘着轻轻搔动张茂的阴部,隔着校裤布料和内裤底部,他隐约触摸到了张茂的两片阴唇。

    张茂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上次他在课堂上这么大胆的时候,他还垫着一块厚厚的卫生巾,隔着那层棉花和塑料纸阴部没有这么敏感。

    可是今天,那灼热的手指就抚在他的阴道口外头,可恶地刮擦着两片阴唇的轮廓。

     张茂生气地斜眼盯了蒋十安一眼,他每天都认真学习希望期末能考回中间段位,这样下学期就不用和蒋十安坐同桌,至少上课不会被骚扰。

    他当然没有指望蒋十安能放过他,而他过于懦弱,除了每天雷打不动找准各种时机祈求他暴毙之外,也没有任何解决办法。

    张茂逐渐发现他往常频繁出现的自杀念头,被“宰了蒋十安这个畜生”的心愿不着痕迹地掩盖着。

    他不再时常于梦中想象死亡,勾画着如何跳河自杀的场景也慢慢被梦里捧着蒋十安头颅大笑的画面挤走。

    张茂自嘲地想,也许他还要感谢蒋十安,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和盼头呢。

     他越来越频繁地住在蒋十安家里,这样说可能不太贴切,因为现在除了白天上学的时候蒋十安比他先离开学校不远处的早餐店五分钟之外,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