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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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越来到江齐背后,刚一扬鞭,江齐回过头求他:“能不能打别处,我这星期都要去学校,留下印子就不好了。

    ” “你可以请假。

    ” “老师说要是总请假就换别人,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求您了,主人。

    ”他讨好似的加了一句。

     “任何要求都有代价,你忘了吗?”林越挥舞细鞭,甩出嗖嗖的哨音。

     江齐垂下眼眸,美丽的眼睫闪动着,手慢慢伸向林越的腰带。

     当巨物在口中越胀越大,又硬又烫,抵在喉咙深处摩擦时,浓郁的味道让他不住反胃,最后不得不吐出饱胀的肉柱,弯下腰去,用深呼吸压制没完没了的恶心。

     这太荒谬了,别人侍奉主人能得到真正的奖赏,而他的奖赏则是换个受刑的地方。

    可打哪儿不是打,一样的疼。

    他为自己这个决定感到不值,干脆瘫在地上喘起来。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林越的欲望没有发泄出来,有些难受,一把揪住江齐的头发,按到身前,又将硬邦邦的家伙重新塞回那柔润的口腔,狠狠撞击。

    几乎次次都冲进喉咙深处,把娇嫩的口腔磨出血来。

     江齐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呜呜叫起来,眼泪直流,好容易脱离桎梏,倒在地上不停咳嗽,嘴里全是血沫和透明的黏液。

     他忍着嗓子剧痛,仰面求道:“饶了我吧,太疼了……”一双眼中汪着清澈的泪。

     林越忽然心软了,默默提上裤子,喘息片刻,然后让江齐跪到椅子上,双臂环住椅背,细细的鞭子不轻不重地落在赤裸的脚心。

     江齐没想到会打那里,下意识看了一眼,林越用鞭梢碰碰被黑色内裤包裹住的挺翘臀部,冷冷道:“别动,否则我就打这。

    ” 很快,鞭子便疾风骤雨般打下。

    他死死咬住牙关,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可每一鞭都是痛痒难忍,叠加在一起,痛觉被无限放大,他似乎又回到在俱乐部被楚先生调教的时候,在痛苦来临时,逃不掉躲不开,只能默默承受来自命运的重压。

     鞭打还在继续,仿佛无休无止。

    后背肌肉在击打下不断起伏收缩,几乎是下意识的,他闭上眼,手指紧紧扣住椅背,身体努力保持平静,试图用这种方法对抗痛苦尽管这没什么用。

     林越默数到三十下时停手,江齐的脚底像被泼了一层红油,肿得不像样了。

    他其实没用多大力气,甚至还故意放松手腕,好让鞭子没有那么凌厉,但脚掌面积有限,伤痛叠加,造成的痛苦不次于一场真正的鞭笞。

     江齐慢慢睁开眼,旋即眼前一花,唇瓣就被吻上。

    双舌交缠,舌面摩擦,彼此的津液互相交融,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梦幻的夜晚,回到了那个让他们都措手不及的命定时刻。

     直到快窒息时,林越才不情愿地分开,走到窗前,望着夜色,对身后兀自喘息的人说:“下来站好。

    ” 江齐慢吞吞爬下来,脚底像火烧一样,一沾地面就钻心地疼,身子根本站不直,只能借助椅背,不至于倒下去。

     现在他倒希望能跪在地上了。

     林越不管他,走进厨房做了两碗面端出来,然后示意还在罚站的江齐坐下:“吃吧,已经很晚了。

    ”语气平淡,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江齐没有拒绝,他也是饥肠辘辘,多年的调教生活让他明白挨打和打人一样,都是力气活。

     “比你做得好吗?”林越快吃完时问。

     江齐愣住,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