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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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淮脸上也不见尴尬,平静合上:“物归原主。

    ” 作者有话要说: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第9章 戚栩拉下外套的拉链,手已经放在衣服上,转头和那坦荡的眼神对视。

     谢淮关心且热情地问:“需要我帮忙吗?” 戚栩冷漠地拒绝:“不需要。

    ” 见对方并没有收回眼神的意思,戚栩脱下了外套,里面还穿了一件白色T恤。

     他弯腰把外套放到椅子上,轻薄的衣料下脊椎骨微微凸起清晰可见,身形单薄,显得衣服松松垮垮,那劲瘦的腰看着一手就能圈住。

     手臂内侧的软肉有一道结疤脱落变成嫩粉色的圆形伤疤,应该是刚痊愈,顺着手肘往下,小臂上还有深浅不一,已经变成浅褐色的伤痕,圆形,长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伤和划伤。

     戚栩正在低头擦黏腻的酒渍,蓦然被抓住了手臂,不重不轻,没有弄疼他,也让他不可轻易挣脱。

     身后的人问:“怎么弄伤的?” 同是拽住手臂,上一世是劝架,这一世是担心,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也可能是灯光太暗他看得不清楚。

     戚栩扫了一眼手臂上最新的伤,那是高考后他被绑在柴房,晚上戚国辉喝醉酒叼着烟摇摇晃晃地进来,嘴上说着养不熟的白眼狼,真以为自己真能远走高飞?做梦去吧,你永远都是姓戚。

     戚栩凶狠地看着他,眸光深寒刺骨,狠厉而冰冷,像只刚成年的小狼崽。

     戚国辉被这一眼吓得顿时酒醒了一半,两年前被打断的手臂隐隐做痛,他恨得咬咬牙将烟头直直地按在戚栩的手臂内。

     浑浊的空气中混合着肉烧焦的味道。

     灼热的疼痛让戚栩的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他忍着痛奋力而起一头把戚国辉撞到门框上,脑袋顿时鲜血直流。

     酒彻底醒了,戚国辉惊恐地手脚并用爬出了柴房,并拿出两把锁重新锁上。

     戚栩挣脱了谢淮的手,不太在意地说:“烟头烫伤。

    ” 谢淮看着小臂上的划痕:“这些呢。

    ” 戚栩的耐心几乎殆尽:“椅子腿,酒瓶,手边的任何东西,反正酒鬼都是这样,喝醉了就发酒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