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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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好些日子未曾下雨,午后的暖阳透过楹窗照进来,仿佛一刹间就驱散了嵩榕院堆积许久的晦暗。

     姜亦棠捻住糕点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她偏头看向谢玉照,他穿了银白色织锦长袍,广袖细腰带,衣襟遮住脖颈上的痕迹,在宫中来人后,他病好得很快,快到让姜亦棠意识到,这次他甚至不需要在尚书府养两个月。

     姜亦棠茫然地想,她和他少了那么长时间的相处,离开后,他还会待她和前世一样好吗? 姜亦棠也不知道,但她也不想谢玉照继续病着。

     谢玉照见她又傻住,抬手去摸了下杯壁: “是不是茶凉了?” 姜亦棠只是摇头。

     她松了手,将桂花糕放在盘子中,然后垂下手,将下颌抵在案桌上,整个人都有点丧丧的,但桌子很硬,硌得她有点疼,她又忙忙抬起头。

     一番动作令人发笑。

     不等姜亦棠觉得窘迫,有什么东西从她袖子中掉了下来。

     她和谢玉照都垂头去看,一个香囊静静地躺在那里,姜亦棠慌得忙忙捡起香囊,想要将香囊藏起来。

     但谢玉照挡住。

     谢玉照将香囊拿起,握在手中,就这么垂着视线看她: “给我的?” 其实是的,但见到谢玉照后,姜亦棠又不敢承认。

     香囊她做得很用心,在颂桉苑的五六日中,她只做了这一个香囊,但针脚再细密,也挡不住它的布料只是简简单单的锦缎,可这已经是她能拿出的最好的缎子了,仍是配不上谢玉照。

     她想摇头。

     但不等她动作,谢玉照已经低头将香囊系在了身上,他腰上还戴了枚玉佩,被他顺手解了下来。

     姜亦棠怔怔地看着,香囊和玉佩交错时,都衬得香囊格外寒酸,和那个人格格不入,但即使如此,谢玉照也神情平淡地将香囊带在了身上,仿佛只是一件平常事。

     姜亦棠欲言又止: “不好看的。

    ” 谢玉照抬眼:“阿离谦虚了。

    ” 话落,他将那枚玉佩推向姜亦棠。

     姜亦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