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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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眼神锋利起来,表情微狞,扑上去毫不怜惜地扼住了男人的喉咙,手背青筋暴起。

     疲倦不堪的张寻崇被他生生掐醒,后知后觉地想要挣开他的手,可根本没有力气。

    男人对上沈薪凶恶的眼神,那眼中澎湃的暴戾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

     沈薪咬牙问:“胡深是谁?他碰过你了?你让他碰了?” 这蠢货在说什么?! 张寻崇感到莫名,他根本无法喘息,更不要提说话了,只能发出濒死一般的短促呼气。

    扼在气管上的手力气极大,难以挣脱,他因缺氧双眼涣散,脸涨得通红,意识逐渐飘忽。

     皮肤下的血管被抵在掌心中扑扑直跳,稍稍使劲就能捏得破裂开来。

     沈薪垂下眼睫,发现一团陌生的白色火焰盘踞在他的心口,微弱得下一瞬就要熄灭。

    青年先前光顾着肏张寻崇,这才意识到男人胸口的火不是自己送入的那团,更是暴怒不已。

     身体被毫不怜惜地打开,先前射进深处的精水已经干涸,黏连在一起的肉壁被沈薪勃发的性器撕扯开来。

    硕大的顶端毫无章法地深入猛顶,绞得内脏几乎打结。

     张寻崇疼得冷汗涔涔,气息越来越微弱,几乎要昏死过去。

     “他肏得到你这里吗,嗯?”沈薪松开手转而掐住腰,咬着男人的耳尖,腰腹向前送去,进到了极深的地方。

     脖子上的桎梏消失,张寻崇濒死之际重获自由,大张着嘴将空气吸入肺中,涎水流得到处都是。

     男人被顶到深处,身体忽地一阵痉挛,喉咙深处发出一串破碎不堪的呻吟。

    与此同时,他前端的肉根软软耷拉着,贴在大腿根部,稀稀拉拉吐着粘液的肉孔张合几下,喷出大股液体。

     他竟然因为窒息失禁了…… “泆荡鬼”贺平文一踏入监牢,就嗅到一股淡淡的腥气。

    他翕张着鼻孔,在空气中仔细嗅闻,仔细分辨着味道。

    贺平文在“四鬼”之中以好色荒淫出名,对这种味道最是熟悉。

     贺平文隐约听说,沈薪前几日得了什么人,和他在房中待了一天一夜,之后又不知道怎的忽然发起脾气,把那人关入了条件最恶劣的牢房之中。

     今日,贺平文有要事要传达于沈薪,却被告知人正在牢房探监。

    结合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气味,沈薪来这找谁,做什么,也不言而喻了。

     在牢中行苟且之事也真是别有风味,贺平文顺着廊道走进监牢最深处,越往里,肉体的撞击和水液黏腻的声响就越发明显,夹杂着难耐的低喘,听得人心头发痒。

     走进最里的牢房,贺平文低头就看见面前发锈的牢门上嵌着一对奶子,铁栏杆陷入其中,将覆着薄汗和指痕的柔软乳肉挤出些许,艳红的肿胀的乳尖覆着一层晶莹水渍。

     张寻崇浑身赤裸地跪在铺满干草的地上,背后缚着双手,上身压在铁栏杆上,被沈薪从后面贯穿了身体,大腿内侧沾得满是淫液,浑浊的液体拉着黏丝淫猥地垂落在地。

     贺平文眼睛一下就直了,盯着那两团肉移不开眼,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唾沫。

     贺平文觉察到自己胯下有了反应,裤裆里那根东西胀得难受。

    他向来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