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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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在叫谁? 我看世界的方式突然变了,这不是谈恋爱不是追求更加不是什么关心后辈,这是一场从上到下的我没有胜算的战争,我竟然还在把跑把拒接电话当做手段,原来只要他想,我身边的人就都是他的帮手。

     我想通了,木然地推开门,看着刘蓉发问:“你和我说话的时候为什么一直攥着手机?” 我不顾她的拦阻把手机抢过来。

     我的过去,我和她的聊天内容,偷拍的照片,还有视频,视频里我在换衣服…… 她发给了小张,小张看过没有,他又转给了谁? “小艾,”刘蓉哭了,“我也不想,我没有办法。

    ” 我拇指不停地往上拉,他们的记录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犯错的第二天,我给他拿鞋的第二天,我头晕目眩。

     “你原谅我,小艾!”刘蓉蹲在我的面前哭着说,“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没办法拒绝,我只能听他们的!” 我举起巴掌打她,打了两下又和她抱头痛哭。

     我搬家了,一座两层小楼,我哪个部门都没去,但是结婚证下来了,户口也落在了这个房子上,一排我见过没见过的证件摆在我的面前,我换了身份。

     “你自己说的,”刘蓉冷静下来替她自己开脱也是劝我,“他要是娶你,你就把他当你男人,再不济,你把他当你达呢,怎么不是两个人过日子。

    ” 可我是说着玩的。

     婆姨要给她男人做饭洗衣服,但这些都用不着我做,家里有保姆司机甚至还有保镖,剩下的就只剩下一样了。

     他睡觉之前吃了什么东西,我曾经摸着大虫子一样的东西变得里外一样,他一直在“哎呀哎呀”地感叹,不知道感叹什么,做完以后,他把脱力的我抱到怀里,问我:“开心了吧?” 我没说话,笑着抱紧了他的胸膛,从此他就是我的男人了。

     他没有孩子,他跟我说小时候他身体不好,先天不足,西医的说法是弱精少精,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问我能不能给他生个孩子,我懵懂地点了头。

     医生护士上了门,给我打针,他们要把我的卵取出去,和他的雄放到一起,等它们变成一个小孩,再放回我的身体。

     这一切都超出一个农村姑娘的承受范围,我不可以哭,他和保姆的眼神是一样的,礼貌,但冷漠,他们的眼神在说“嫁给了宁家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的脾气渐渐变坏了。

     他说话很有水平但我不听。

     “你说的我都不懂,整天云里雾里的,你把你工作上那一套改改,回家跟自己婆姨说话你打什么官腔啊。

    ”他慢条斯理的话还没说话,我就不客气地堵了回去。

     “好好好,”他从不跟我生气,“以后不说了不说了。

    ” “外面那么多话,回家就没话说了。

    ”我就是想找茬。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