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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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俄语,那我更不认识了,此时突然有个画面在我脑海里闪现了一下,他在书房里给我显摆过他的证件,有一个本子是一个学校的毕业证书,上面写的是…… 我再次看向那个纸条,下结论道:“这应该是法语。

    ” “法语?” 我打开手机,照着纸条一个字母一个字母输进去,然后搜索意思。

     “啊。

    ”我轻叫了一声。

     保姆心急道:“什么意思。

    ” 我把手机装起来,起身往外面走,和保姆道别:“我要回去睡觉啦,有事明天再说。

    ” “哎,等等,字条什么意思啊?怎么看完就消气了呢?”保姆在我身后好奇地追问。

     我充耳不闻,憋着笑预备回去笑话他,这么大年纪的人,好不知羞啊。

     番外――二胎 宁家齐觉少,关了灯喜欢躺床上拉着小艾的手说话,老夫老妻似的,天上一句地下一句的没有重点,因着哄人的字条,今晚便说了好些法语,他随口说,小艾却当真了,眼睛亮晶晶的,让他说了一遍又一遍,她不想想,他若是真爱,怎么会用对方看不懂的语言写,先言语嘲讽再诱以利益最后才说好话,不过是谈判桌上的手段罢了,她都信了,甚至感动到说起想再给他生个孩子。

     宁家齐愣了:“你怎么想的?” “钦文大了,我想再生个女儿,小小的娇娇的,小女孩都像爸爸,大眼睛双眼皮,你不想吗?”小艾的声音是雀跃的。

     他也想,但是做人要有良心,哪怕只剩下一点点呢,他已经让一个女孩的人生停留在了二十一岁,用鲜花一样的人生祭奠了一个老人最后的贪婪,他不能继续欺负人,哪怕已经欺负了很多次。

     外面的说法,他让司机和小艾朋友传出去的说法是,他在睡午觉,小艾溜进来脱光衣服钻进了他的被子,这种情形实在是不应该苛责一个男人的自制力,事后他碍于责任娶了小艾,保姆一开始是这么认为的,她排挤小艾,不着痕迹的,家里东西不让小艾碰,说她的身份不应该干活也不和她说话,手机平板上面的内容也是被过滤过的,一个人闲起来是很可怕的,困兽似的,那段时间小艾看到他就两眼发亮,因为家里终于来了一个可以和她说话的人。

     后来给他生孩子,孕前期她反胃,但是为了孩子吃了吐吐了吃,牙齿都被胃酸腐蚀了,到了中期又羊水不足,整天把豆浆当水的喝,导致她现在不喝豆浆,那个时候喝伤了脾胃,到了晚期容易饿,可食谱都是定时定量的,于是等他睡下,她偷偷去冰箱里找吃的,摸到什么吃什么,挺着大肚子蹲在冰箱前面啃苹果,挨饿的孩子一样。

     要生的时候,他不必去,坐办公室等消息,保姆给他发信息说,从小艾上了车就一直在问,问他的去向,叫着他的名字,她从来没有这么叫过,原来她对第三者会叫他的名字,她反反复复一遍遍地问,家齐呢,家齐怎么还不来,家齐会来吗,就像他们是一对普通的夫妻。

     他坐不住了,去了医院,被迎到院长的办公室喝茶,医生来说产妇身体状况没有问题,心态没有调整好不配合,院长解释说头胎都这样,以后再生就好了,顺产恢复快,一年以后就能要二胎,医生过了一段时间又来,为难地说产妇一直在喊他的名字,一直在哭不配合,他换上衣服进了手术室,顺产和剖腹产倒是没什么区别,他只是不愿意小艾身上多个疤,然而既然她受不了那就剖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儿子出生了,小小的一团,看不出像谁,他只感觉很陌生,他不喜欢孩子,自己的也不甚喜爱,家里除了照顾产妇的月嫂还多了一个精明的育儿师,专看孩子,她说产妇不亲喂恢复的好,那就给小艾喝了回奶的药,出了月子月嫂就走了,保姆告诉他,育儿师不给小艾抱孩子,他探究地去看保姆的脸,保姆目光闪躲,日久见人心,她现在和小艾关系很好,多半是对脱了衣服钻被窝的说法起疑心了,因为那实在是不像小艾能做出来的事。

     他让保姆跟育儿师说一声,保姆苦口婆心去劝育儿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