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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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温柔地安抚着,手下的麻绳却慢条斯理地继续攀爬,将她的大腿同小腿绑在一起。

    他的手指穿过腿缝,在腿的外侧留下一排加固的绳结,一直到脚踝。

    余绳被擒着,穿过手腕上单股结的圆环,缓缓抽出,绳头的穗扫过她紧绷的足尖,好似一阵不经意误入的风。

     脚被吊了起来,像一根绳上的两只粽。

     脚踝和手腕上的绳结愈来愈紧,直至四肢再也动弹不得。

    林静的身体像一把拉满的弓,胸腔空荡荡的,好似塞满了雾。

    她大口地喘着气,在一片静默地黑暗中只能感到肖景行的温度,香水味和那些绑在她身上的绳子。

     长时间的紧绷让她的肌肉愈加酸胀。

    渐渐地,她气力殆尽倒在绳上,任由几股细线支撑起她的骨肉,像是杯子局限着酒,也盛着酒。

    她喘息着,松弛得像杯中的一滩酒液,被拘束却又平展。

     吻又落了下来,像新雪,像细雨,淅淅沥沥地飘满她的脖子,肩膀和手臂。

    林静张着唇,脑中什么都无,好似此刻万物焚寂,只留她一人躺在岁月的长河中,时间静静淌过她的身躯,向前流去,而她停止在原地,四周是虚无的灰烬。

     忽然,一枚石子落进河水,激起的涟漪走过她的腿心。

    林静茫茫然回过神来,发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抵在她的腿心,大约有卵石大小的椭圆状,光滑的金属感。

    下意识地,她想要起身躲开,可肖景行的绳子牵着她,使她像一条脱水的鱼般,再怎么勉力甩尾,最终还是跌回他的篓里。

     “肖......”绳子拦在舌面上,她摆动着舌头,绳子濡湿一片,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声响。

     肖景行吻着她的唇角。

    扶着她另一侧的脸颊,他抱着她的身体微微前斜,舌头钻入她敞开的,不设防的口腔。

    手臂搂着她的腰,他的手指拨开她身下的瓣肉,修长的食指将跳蛋推入,顶端刚好抵在阴蒂头上,翘起的尾部浅浅陷入湿润的穴口。

     “不用担心,”他贴着她的耳朵,“已经很湿了......” 他的手指滑过张合的小阴唇,指尖晶亮。

    似乎为了证明这点,他施施然抽出手,指腹贴在她的小腹上,画了一个圈,在温暖的皮肤上留下长长的,带着凉意的湿痕。

     “是不是?”他问她。

     林静自然是无法回答,唯有随着他的指尖收缩。

     肖景行或许也并不指望她的回答。

    唇贴上去,他继续吻着她,扶着脸颊的手沿着腰线慢慢下移,尾指勾住垂在尾椎骨的绳子,转回手中,向着股缝狠狠一拉。

     林静“呃”了一声,脖子仰得笔直,下颌发紧。

    绳子穿过双腿,提到了小腹上的绳结,将跳蛋勒进阴阜中,阴蒂被压得扁扁的,跳蛋的末端插得更深。

     肖景行的舌挤着她的舌头,吞没所有的质疑。

    隔着一跟绳,两条软物纠缠着,透明的口液将黑色的麻绳全部浸湿。

    林静呜咽着,他却毫不留情地抽紧了绳,绳子划破空气,好似一击响鞭,最终再胸下系好收尾的结。

     她吊起的脚顷刻弯成两道弧,尚未有片刻的松懈,震动接踵而来。

     林静不由挣动起来,身上原本平静的绳子,此时却好似入春经雨的野草般活了过来,将她牢牢绑住,每一动便牵连着四肢,手一抬,脚便吊起,腿欲伸,阴阜里的绳便埋得更深。

    她越是反抗,绳子便越是勒紧,在软皮上留下浅淡而混乱的印。

     身下的跳蛋嗡嗡作响。

    毛糙的绳随着震动,在细嫩而敏感的内阴上摩擦,将两边的粘膜摩成更深的红色,阴蒂被挤得肿大,顶在穴处的绳早已润得滴水,水液顺着绳往下流向股缝,滴在肖景行的西裤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湿迹。

     林静吸着气,呼吸声像冬天破了洞的窗子。

    她浑身都在打颤,下身又麻又痒,好似被人放在姜片上剐蹭,抖动中每每带来火辣而尖锐的快感。

    领带下的眉紧紧皱着,她呜呜地想要将嘴巴闭上,但那根要命的绳子却使她不得不张着嘴,任由口液从嘴角渗出。

     她的腿上出了一层汗,热得感觉全身都要化了,化成一滩水从绳子的间隔流出去。

    偏偏最大的热源还拥着她,她近乎全身陷入肖景行的胸怀中,好似受伤的小鸟掉进一只巨大猫咪的毛毛里。

     巨猫将毛茸茸的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伸出粉色的舌舔过她落下的口液,明知故问地说:“舒不舒服?”周身浓密的毛毛簇拥着她,蹭在身上软得发痒,还要不时按过她乳首上的绳子,挑起小腹上连着会阴的绳结,给予阴穴更露骨的折磨。

     高潮一次叠着一次,不给她半分舒缓的机会,将本就汹涌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