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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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等来一个来势汹汹的吻。

     她在两人急促的鼻息里分神听到那些人的欢呼,她不喜欢被人围观,此时却一步也不想退,江戍贴着嘴唇轻轻磨咬她一下,她顿一下,便更全身心地投入进这个答案里。

     * 酒店将雅致贯行得彻底,房间里准备好的熏香已经慢慢燃了起来。

     孟槐烟在氤氲的香气里被江戍按在怀里进入,模糊间感觉到胸上沾上点冰凉,她睁开眼,却见江戍正把方才从前台拎上来的蛋糕往自己胸前抹。

     她没有余力再去问蛋糕从何而来,此刻只手撑在身后欲躲,却被江戍更深地禁锢在怀里。

     面对面地坐在他身上,那根家伙便越发没个控制地往深处去,江戍揽着她的腰低头衔住那颗沾了奶油的乳头,从舌尖调情一样的勾弄再到大开大合地吮吸。

     他吃够了乳便从下面深深顶撞她,孟槐烟彻底躲不过了。

     今晚的江戍似乎格外亢奋,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当再次被牢牢按住从后面进入,孟槐烟只觉自己的手指被江戍紧紧扣住,而后指腹一凉,被什么东西圈住。

     她睁开迷蒙的眼,神思突然清明几分。

     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被套上了一枚银白的钻戒。

     “江戍……”她愣愣地喊。

     “嗯,”江戍轻轻咬住她的耳尖,用无比温柔而性感的声线说,“江太太。

    ” 理智在情事面前不堪一击,孟槐烟在江戍的怀里第无数次颤抖起来。

     她抱紧了他,肌理贴着肌理,魂灵绞着魂灵。

     这一次不会再松开了,无论如何不。

     在车站时忘记说的话,此时被喂到江戍耳边。

     “白玫瑰送你了,我也送你了。

    ” “你得归我。

    ” “我已经,足以与你相配。

    ” 正文完。

     番外一舅舅·观姗海 她生在我前头,我那暴发户老爹生平第一次充了把柔情的文化人,从新华字典里拈出个“姗”字安在了她身上。

    轮到我就随意了,看我是个小子他管都懒得管,教着初中语文的我妈念叨了几天,最后给定了一个“观”字。

     这我原本哪能知道,亏得我们家这位语文老师奉行一句常忆常新,这事儿我从小当故事听了无数遍听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