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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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仍旧是十下,结结实实的染着怒气,掺着教训,劈裂似的疼到骨头里。

    本就带着些底色的臀tún部在这须臾间便红肿发亮了起来,臀tún峰处层叠的那几下泛着扎眼的深红色。

     “这十下,”景至将冰冷的藤条贴在他臀tún腿tuǐ交界,轻点了两下,语声平缓澹然,“打的是你这些天跟我玩的小心思。

    ” 并没有刻意给人留喘息的机会,语声刚毕,挟风的藤条就在身后炸开 啪啪啪啪 每一下都犹如刀口划破了臀tún肉,连续而密集,而不留情面,叫人无处可逃。

     景朝额头上的汗已经开始大颗大颗地往地上砸了,两条腿也有些止不住的打颤,撑着墙壁的指尖也因用力过度而泛了白。

    身后的鞭biān打正在凌厉地叫嚣,父亲的藤条实在是不好挨,长大了也仿佛并没有怎么抗打。

     “屁股抬高!抖什么!”景至寒着脸重重点了点他的跨侧。

     第227章番外为父为子(104) 少年睁开被汗水迷湿了的眼睛,露lù骨的话语和被迫蹶高屁股的动作让他觉得难堪至极,每一次被藤条掀起上衣下摆的动作都令他感到寒凉羞xiū耻。

     他死死咬着牙想要封住那些从嘴边溢出的呼喊,可疼痛无孔不入地肆虐神经,本能的呻shēn吟仍会从牙缝中钻出。

     藤条的轨迹覆盖整个臀tún面,从腰际下到臀tún峰臀tún腿,一寸不漏,紫红色充血的檩子整整齐齐码在原本白暂的臀tún肉上,少年头上的汗水像是跑完马拉松般接连往外冒,顺着脸颊往下淌,有些滴落在地,有些则钻入衬衣的领口。

     又是十下。

     七点钟方向传来了那不怎么大声却盛着浓浓压迫感的熟悉语声,“这十下,打的是你口不择言的问题!” 藤条再要抬起,方舟却一个没忍住往前跨了一步,从他站的位置刚好能从侧面看到景朝微红的眼眶,“大哥小朝已经知错了。

    ” 似是清清冷冷地又斜了一眼两米开外的方舟,景至却是十分笃信他并不敢在自己挥家法的时候前来阻拦,于是韧劲十足的藤条卷带着隔夜的怒气高高扬起! 从小到大,挨家法的规矩向来都是自己反省报错,偶尔景至还会让他自己量刑,像此刻这样从头到尾由父亲将他的错和责一条条列出的,实则少有这样的少有,是要付出代价的。

     再一个连续十下惯在青肿不堪的臀tún上,大写加粗的“疼”字贯穿脑海,生生把死咬着牙的少年逼出破口的细碎呻shēn吟,一时觉得自己疼得不能呼吸。

     身后那明明是冰冷到每个音都在掉霜的声音,却又仿佛烧着隐火,“目无尊长对你小叔妄言置评,你觉得十下够吗?!!” 浑身上下都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臀tún上一片灼辣,景朝听见自己实在抑不住发出的呻shēn吟中夹杂着大口喘息的粗气,明明已经疼到死鱼般没了力气,却还是要将两手黏在墙壁上,他已经没什么精力去想这到底是疑问句还是反问句了,本能促使他下意识叫道,“爸,爸,容小朝缓缓” 仿佛完全没有听闻那孱弱的求饶声,藤条破空留下令人心惊的响声,一下狠过一下地炸开在那五彩斑斓的臀tún上 屁股上的肉像是被刀削过一层似的疼,每一个神经元都正在被肆意凌迟,景朝感受到父亲正用藤条抵着自己的双腿,靠着残存的力气拧紧了眉头愣是狠狠将抖成筛糠的两腿稳住,拉得笔直挺拔。

     “这是打的是你企图不劳而获。

    ”似是感受到了少年的疑惑,景至的怒气蹭得燃了起来,“为什么你小叔可以你不可以?!发问之前首先学会自己思考寻求答案,你六岁就懂的道理,今天还要我拎着藤条教?!” 嗖啪!又是狠狠一击,如一道惊雷炸响在脑海中,皮肉仿佛被狠狠劈裂,疼痛,委屈,羞耻,尽数渗入骨髓。

     为了对抗那近乎忍不住就要倒下的痛楚,少年的整个身子都为之颤抖。

     他大口喘着粗气,细细感受着自己的灵魂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