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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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明宴年少时便朝云暮雨的惯了,一年到头不知多少桩风流冤孽,住处却向来是缥帙篆烟,一派冷肃萧杀之气。

     寝居唯一的亮色是小银钩挂着的茜红软纱,烟雾般笼在小叶紫檀雕刻的龙凤床上。

     温明宴撩开帐子把人安置进去,站在床边看了片晌,慢慢将领带扯开了。

     风从敞开的窗牖徐徐灌入,吹得帘钩频动,罗帐轻摇。

    喻让身上的衣物被尽数褪去,犹如碧桃花下埋的一件瓷器。

     那冷意使他清醒了一两分,低低地呻吟了几声,半睁开眼蜷缩起身子,脚踝却被攫住拉开。

     温明宴面上带了点似有若无的笑,他虽然不介意过程曲折有趣点,却不喜欢太麻烦费力。

     从银钩上摘了一截幔纱,绑在喻让脚腕上,将他双腿分开,高高地吊起。

     他的腿生得好看,胫骨修长,匀停白净,仿佛一段系着红绸的玉兰枝。

     下/身没什么精神的玉茎,连同那个隐秘的入口,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温明宴面前。

     喻让觉得不适,腿在半空踢蹬了两下。

    细窄的肉缝,似幼嫩花芯,不安地翕动着。

     温明宴摸着他小腿的敏感地带,时轻时重,像一片羽毛搔着,喻让扭动得更加厉害,唇微微开启,吐出细微的浪声。

     他眼皮重得抬不起来,睫毛像浮游的鲤尾,在清泉似的面上扇出阴影。

     手顺着腿内侧下滑,揉/捏了一把腿根,那腿便轻轻打着颤。

     保养良好的颀长手指,沾了些脂膏,不由分说地刺进了花芯。

    喻让蹙着眉将那里吸紧了,指关节便被卡在外头。

    温明宴转动手指搅了搅,边缘竟然沁出了点蜜水,晕在了锦缎之上。

     温明宴还记得他当初有多生涩,没想到,现在已经这么经不起挑弄了。

     他盯着喻让的脸,手指还在他体内艰难摸索着,指腹触到一个微微凹陷的地方,喻让的手一下子攥紧了床单,臀/部向上抬起,绷着身体似引颈的鹤,高亢地叫了一声。

     带着助兴作用的脂膏被体温化成了水,在他体内潺潺流动,他又痒又空虚,极度渴望被什么填满,死死含住那根手指,情不自禁地摩擦着。

     温明宴很满意他的反应,又探进一根手指,搓捻着那个极其敏感的地方,将内壁缓缓撑开。

     “哈啊”尽管意识不清醒,本能的耻感令喻让将声音憋进喉咙,牙齿轻轻扣住了殷红下唇,抿出发白的痕迹。

    脚趾却像过电一样蜷缩起来。

     温明宴的手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