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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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话当然有一半是扯淡,钟坎渊发起火来,连秦子良都揍过,更不用说古旸那些小辈,哪一个没挨过他的骂。

     但是他坚持不和生意上的伙伴发展游戏关系倒是真的。

     游戏是游戏,工作是工作,他分得清清楚楚。

     “我……我……钟总……” 元学谦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过度解读的不止有钟坎渊一个人,钟坎渊那句“你以什么身份来求罚”,元学谦以为是要他认主的意思,要他承认他是以奴隶而非生意伙伴的关系,来求罚。

     元学谦撕扯着自己口腔里的嫩肉,在心里质问自己:有什么好介意的?跪都跪过了,你还在矫情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那我……钟总,我悉听尊便……” 钟坎渊骤然大怒,厉声训道:“钟总、钟总,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明明说了让你喊“渊哥”,怎么,你还敢跟我拿乔? 元学谦被他吓得直接跪下去,浑身狠狠颤抖了一下,心想果然是要他认主的意思,顾不得别的只是颤颤地说道:“……主人。

    ” “你叫我什么?!” 钟坎渊气得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哗地一下站起来,怒气冲冲地两步走到少年面前,拎着人的手臂,一把把人从地上提起来! “对不起,我……”元学谦踉跄两步才站稳,他心里对这个男人怕极了,此刻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竟以为钟坎渊的意思是他还不配叫他主人,因此瑟瑟地开口,“先生。

    ” 钟坎渊一巴掌扇向他太阳穴,把人打得身子一歪,往旁边踩过两步,刚勉强站稳,钟坎渊气极地冲他吼道:“皮带给我!” 被他这么一呵斥,元学谦脑子懵得厉害,手指冰凉得要失去知觉,从指间传来阵阵刺麻的痛感,他几乎是无意识地用哆嗦的手指解开腰间的皮带递给男人。

     他怕他,像老鼠害怕猫,像囚犯害怕狱警,那是一种根植于他骨髓之中的畏惧,先于他大脑的意识,调度着他的激素,驱使着他的躯体。

     钟坎渊把皮带对折拿在手里,一指他的裤腰:“裤子,脱了。

    ” 元学谦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 他完全曲解了钟坎渊的意思,因为在他过往的认知里,脱裤子只能意味着一件事,更何况钟坎渊的性向早已不是秘密他以为男人要潜规则他。

     他一把捂紧自己的裤腰,吓得连连后退,拼命地摇头,哆嗦着说:“不……不不、不行!” 钟坎渊抬腿往他腿根上踹:“不行?你他妈现在跟我说不行?!” 他的身形比元学谦要健硕许多,钟坎渊拎他就像拎一只小猫,提溜着胳膊就把人摔到茶台上! 茶台上还放着秦白天泡茶的茶壶和一整套茶器,元学谦躲闪不及,整个人被重重摔在台面上,茶具尽数被他推到地上,名贵的瓷器哗啦啦碎了一地。

     钟坎渊拎着皮带往他身后抽,狠厉的皮带隔着裤子咬到他的皮肉里去:“你在我这儿装什么清高?装什么贞烈?你以为你自己是多干净的东西?” 这话讲得太难听了,元学谦先是被他的话一闷棍打在脑袋上,整颗脑子都嗡嗡作响,很快又被从臀上翻腾而来的疼痛填满。

     不算之前的那次手板,他这是第一次挨打,还是被一个只见过几面的男人,按在办公室的茶台上打。

     刚开始两三下尚能忍耐,可从第四下开始,积累的疼痛便呈指数级增加,钟坎渊下手一下重过一下,却能确保每一下都死死地咬在少年的臀上。

     一层薄薄的裤子,根本挡不住皮带的肆虐,坚韧的皮革好像直接抽在肉上一般,浸入骨髓